雲秋水卻不願意相信那個目光清澈的小姑娘是懷有目的而來,“她知道我們的習性也許是老首長或者柳長青那小子說的呢!再說了,高手在民間,她既然懂得兩種繡法,看到過清明上河圖也不為過吧?”
“這些都說得過去,那麼她的醫術呢?”關鵬飛蒼老的眉頭越來越緊。
“你沒聽小楚丫頭說嘛!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既然有這本事,學習醫術還不是事半功倍。擁有這麼驚人記憶力的人,肯定是個聰慧並且天賦極佳的人。”雲秋水繼續反駁。
江梅聽的有理,“秋水說的很對,楚天意這姑娘確實聰慧,而且一點就透;這樣領悟力超強的人,想要學什麼還不比普通人快數倍?我們又何必糾結於此?”
“老江和老雲說的不無道理。就算她是懷著目的來的吧!那麼,我們身上又有什麼是值得她算計的?根本沒有嘛!我們都退休了,一無權二無勢的。老關,你是疑心病犯了。”
程國新和陳大國也點頭附和,認為三人說的對。
關鵬飛搖搖頭,“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瞎想,走了,回去饞饞那幾個老東西;看不起人家小楚丫頭,這下他們得後悔死了。”於財放下心裡的疑惑,抱著酒瓶子就走。
江梅笑著搖搖頭,掃了一眼關鵬飛也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對他道:“你呀!抱著人家小楚丫頭送的酒,在這裡說人家的不是;你也是個白眼狼,還是個喂不熟老白眼狼的。”
雲秋水輕笑,“好了,別說了,我們走吧!”
關鵬飛眉頭鎖的死緊,他就是覺得那裡不對勁。
關鵬飛鑽了牛角尖,堂屋裡的人都散盡了,他還在想問題所在;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楚天意的能力與給出的答案雖然看似漏洞百出,可卻找不出一絲破綻。
楚天意和柳長青回到軍區醫院,已是正午。
兩人到醫院的職工食堂裡吃了點午飯,一起來到唐老首長的病房,“老首長,您給的任務,我可都完成了啊!”
“他們的身體怎麼樣?”唐老首長渾濁的眼閃爍著利芒。
楚天意疑惑的問道:“您應該知道的吧?養老院可是有專用醫生的;您想知道里面的情況應該不難才是。”
“不,你和我好好說一說。”唐老首長堅持。
柳長青見此,為她簡單解說了一下,“軍區醫院的醫生很多都不是我們的自己人,養老院當初調去的人也並不是我們的人。”
“原來如此,那我簡單和兩位首長說說幾位前輩的情況,.......其中陳大國前輩的身體最為嚴重,恐怕活不過一年了。”
隨著她的檢查結果一一道來,不僅柳長青臉黑了,就連唐老首長的臉色也是陰沉沉的。
“砰!”
唐老首長一拳頭打在櫃子上,“***的,這群人渣。”
“老首長別生氣,忍住忍住,不然您氣壞了身體可是還要多住幾個月的院呢!”楚天意起身給他拍撫著背部,輕聲安慰。
柳長青見此,也顧不得生氣了,急忙上前勸解,“老首長,這事兒交給我,我一定給您處理好;您消消氣,您的肺部還在癒合期,可不能動大怒啊!”
“我知道,就是氣!這些人渣一個個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算計;連老一輩的革命功臣都要算計,巴不得他們早死。”
楚天意眸光微動,唐老首長的話是什麼意思?莫非養老院裡也並非是乾淨的地方?
可是不對呀!養老院成立才多久,就有人把爪子伸進去了。
“小楚,那另外幾位前輩的身體能治好嗎?”柳長青為了緩解老首長的怒氣,急忙問道。
楚天意點點頭,“能治好的,他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敗壞,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彌補上他們身體的虧損。”
“那就好,老首長,您看小楚都說了能治;還不晚,只要能治就好了,您說是不是?”柳長青朝她笑了笑,拍著老首長的後輩,讓他躺下。
唐老首長躺下後,冷笑一聲,“柳長青,你給老子查清楚,這事兒不能再拖了;敢謀害功臣,老子整不死他們。”
“是,一定完成任務。”柳長青嚴謹的應下。
楚天意含笑道:“老首長,您也別生氣了,您不是和我說過嘛!水至清則無魚,渾水才能摸魚嘛!”
唐老首長抬頭望著她,從她眼裡看出了絲絲詭異;忽而咧開嘴,“說說,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