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大國一手抱一瓶,愛得不行。
於財哈哈大笑,“小楚這性格我喜歡,那我拿兩瓶了。”
“於爺爺拿去吧!不過,幾位爺爺可不能多喝,您們的身體承載不了那麼大的酒性。”楚天意出言勸誡。
“知道,知道。”程國新也是眉開眼笑。
關鵬飛拿起最後兩瓶酒,眼裡也有了笑意。
楚天意見他們這般開心,臉上的笑意愈加濃烈。
江梅見他們都有禮物,“小楚,你給他們都帶禮物了,給我們帶了沒?”
“有的。”楚天意彎腰從袋子裡拿出一塊布來,展開給她們看,“江奶奶,雲奶奶,這是我閒暇的時候做的;手工有些粗糙,您二位別嫌棄。”
江梅和雲秋水拿過刺繡一看,“清明上河圖!”
兩人喜愛不已,手指摩擦著線條而過。
“小丫頭,整幅畫都是你做的?繡了多久啊?”
“嗯,閒暇時候繡的,有一年半左右吧!”楚天意算算時間,從到a省,懷孕和生完孩子;現在孩子都快一歲了,還真有一年半。
兩人再次對她刮目相看,一個人有耐心,又有能耐的二十歲小姑娘,讓她們記在了心裡。
程國新等人聽他們二人這麼說,也湊上去看。
一看之下,也是被整幅圖給驚了,“小楚啊!你是怎麼繡出來的?這麼大一副;而且,人物和事物都必須要精益求精啊!太難了。”
“想動手的時候繡倆針就出來,也沒多難。”只是要眾觀全域性而已。
關鵬飛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看到過這幅圖的原畫?”
“一次偶然的機會看過。”前世清明上河圖可是精品,她有幸買到過一副臨摹的。
整幅畫採用的是散點透視構圖法,生動記錄著十二世紀北宋汴京的城市面貌和當時社會各階層人民的生活,是當時汴京繁榮的見證之物。
但是,這樣一幅圖,卻並非表現繁榮市景;而是帶有憂患意識的“盛世危圖”。
“看一眼你就記住了?”還記憶的這麼全。
“是啊!我能夠過目不忘,只要看一遍的東西都能記住。”楚天意緩緩點頭,嘴角始終含著笑,“江奶奶,雲奶奶喜歡嗎?”
“喜歡,小楚有心了。”江梅笑容歡快。
雲秋水雖然笑的婉約一些,可也掩不住她的好心情,與對刺繡的喜愛。
“小楚,這畫我們不能白要你的,太貴重了;你知道你這畫拿到外面能賣多少嗎?至少是這個數。”雲秋水豎起兩根手指。
“兩千?我的個乖乖。”陳大國驚呼一聲,“有這手藝,小楚乾脆別當醫生了,直接刺繡都能成地主了。”
於財抬腳,輕輕踹了他一腳,“什麼兩千啊!是兩萬,這還只是現在的市場價;要是能過五年,準得番好幾倍。還有,你當刺繡是想秀就能有的?這都需要時間。”
“為了刺繡放棄軍區醫院的好工作,傻子才會幹。”
陳大國齜牙咧嘴的瞪著他,“你這是說我是傻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你個文弱書生,連我一個拳頭都挨不過。”
“粗魯,太粗魯了。”於財唾棄著,“哪兒來的,呆哪兒去;我不和你個俗人計較。”
“我是俗人?你就不是了?愛錢愛的死摳。”陳大國氣呼呼的抱著酒瓶子,坐到最後放的椅子上,生悶氣。
於財皮厚的嚷嚷著,“愛錢怎麼了?世人都不討厭錢,愛錢是隨大流,是一種高尚的品格。”
“好了好了,你們別再鬧了,讓小丫頭看笑話。”江梅制止他們的繼續胡鬧。
楚天意笑著搖頭,“沒事,幾位爺爺鬧著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