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洗好碗筷,放進食盒裡;又把辦公室收拾一番後,回到病房裡。
剛踏進病房,就見雷策沉著臉,對兩個孩子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
楚天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哥,兩個孩子還小,你別和他們較真了;你現在要彰顯你的大度,多和孩子們好好相處,爭取讓他們早點叫爸爸。”
那張硬朗的俊臉一沉再沉,黑如鍋底。
楚天意走上前,拉著他的手放下來,“好了啦!哥,別和他們計較了;看他們這樣子是要睡覺了,眼睛都快閉上了。”
“媳婦,讓他們自己睡,養成哄睡的習慣不好。”雷策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靠近嬰兒車。
“哥,他們還小呢!別吃醋了。”楚天意安撫了他一番,見他仍然堅持己見;不由好氣又好笑的搖搖頭,湊上前,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好了吧?”
雷策抬起眼瞼,鷹眸認真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後,鬆開了抓著她手腕的大掌。
楚天意走到嬰兒車前蹲下身來,把坐在嬰兒車裡打瞌睡的倆兒子放平了睡在嬰兒車裡。
哼著催眠曲,輕聲哄著他們入睡。
待他們徹底熟睡過去後,再給他們蓋上了被子,動作溫柔又小心。
雷策看在眼裡,冷聲一哼,心裡不無醋意。
這一聲冷哼,讓她哭笑不得;起身回到他身邊,脫了衣服和鞋子爬上.床,避開他受傷的腰身,抱著他的勁腰,“這些可以了吧?”
“嗯。”雷策摟著她的肩膀,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雙大受開始不安分起來。
“哥,你現在可是病患,得好好休息,可不能動懷心思。”楚天意一手握住他作怪的右手,把它抱在懷裡,“睡覺。”
雷策心癢難耐,嬌.妻在懷,他要是能無動於衷,那他就是柳下惠!
身上越來越熱,體溫還在不斷攀升;身體難受的緊,摟著她的猿臂也一緊再緊,苦苦壓抑著。
“媳婦,我難受,幫幫我。”
“自作孽,自己解決。”楚天意白皙美麗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笑意,把臉龐埋進他的腋下,偷偷的笑。
雷策苦笑,“媳婦,現在不是你笑的時候,憋多了身體不好;要不這樣,你用手幫我?”
楚天意埋在他的腋下一動不動,“哥,色即空,空即是色,別想那些東西了,好好睡覺吧!你現在可是病人,得多睡覺補充恢復身體流失的精氣。”
“媳婦,難受啊!受不了了,這也不是我想不去想就能行的啊!”雷策忍得十分痛苦,苦苦勸著;臉上漸漸溢位了密汗。
汗水順著他的臉輪廓往下滑落,正好落在她的臉頰上。
楚天意抬頭見他這般痛苦,只能妥協了;這一伺候就是大半夜,毫不停歇,他似不知疲累一般。
原本白嫩的雙手已經紅了起來,楚天意又氣又惱的瞪了他一眼,埋在他也下裝死,漸漸睡了過去。
雷策神色饜足的眯起眼來,拍著她的就愛你幫,陪著她一同墜入夢鄉。
......
當窗外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雷策從睡夢中醒來,看她仍然再睡,也就閉上眼陪著她一起眯了一會兒。
楚天意悠悠轉醒,第一時間看了看兒子們的狀況;嬰兒車裡靜悄悄的,想來還沒想來。
窗外已經有初陽升起,楚天意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起床;忽而,被一雙大手拉了回去,“媳婦,你要去哪?”
“我去辦公室做早飯,一會兒去職工食堂買幾個包子回來一起吃;你再睡會兒吧!等早飯好了,我叫你。”楚天意側身撐起身體來,望著近在咫尺的丈夫。
雷策不捨得鬆開手臂。
楚天意摸了摸他的俊臉,回神下床;穿上衣服,臨走前吻了吻他的唇,“等我回來叫你。”
雷策目送她離開後,抬手摸了摸被她吻過的唇,心神盪漾。
他似乎對小媳婦永遠沒有抵抗力,是她的身體太香了?還是因為心中都是她?
楚天意走進辦公室裡,利落的把小米、紅棗和花生洗乾淨一起放進砂鍋裡,放到爐灶上滿滿燉著。
這裡沒有灶,也沒有後世的煤氣和天然氣之類的東西;做起飯來十分緩慢。
兩個小時過去,楚天意揭開砂鍋,裡面飄蕩出一股紅棗和花生混合的香味兒來;見花生都已經燉到軟後,方才熄了火,把砂鍋用溼毛巾包著放進食盒裡。
做好這些,楚天意拿著小碗去了職工食堂,從裡面買了四個包子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