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顯忠二人來到院長辦公室,敲了敲門,“方院長,你下班沒有?”
“還沒有,寧老請進。”
寧顯忠和費仲新推門而入。
寧顯忠把計劃書放到他面前,“方院長,計劃書已經寫好了,你可以慢慢看;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如果計劃書有什麼變動,等我們明天上班後一起再討論吧!”
“行,兩位慢走。”
方正傑把他們送出門外,看著他們離開後;回身拿起計劃書一項一項的仔細翻看了起來。
寧顯忠二人先回了一趟辦公室,切斷水電後,來到楚天意的辦公室。
“小楚,老秦,你們收拾好沒有?”
“好了,走吧!”秦湛手裡抱著羲羲,楚天意則推著陽陽一起與他們走出辦公室。
四人有老有小,反而有說有笑的,氣氛異常的和諧。
出了醫院,他們徒步而行,來到一家名叫‘美味軒’的私家菜館。
“就是這裡了,這裡的脆皮鴨、米粉肉都十分地道,你們可得好好嚐嚐。”
費仲新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他們走進菜館,“老闆,我又來了。”
“原來是費老來了,請進請進,這幾位是?”一箇中年老闆從櫃檯處走出來,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讓人陡然心生好感。
“是啊!這位是寧顯忠,秦湛,這邊這位小友是楚天意;今天我可是特意給你帶生意來了,你可得招待好了。”費仲新熟稔的說著。
中年老闆哈哈大笑,“沒問題,沒問題,裡面還有一個包間,幾位裡面請。”
去包間的路上,楚天意默默打量菜館的陳設,風格偏復古處處都透露著一股子古風氣息;連牆壁上掛著油畫都是一片山水風景圖,很是讓人賞心悅目。
別說是在現在這個落後的時代,就是後世也是人人都喜愛的吃飯地點;看來這裡的老闆確實是個有能耐的,而且敢作敢為。
走進包間裡,三位老前輩先後落座,楚天意推著嬰兒車在他們三人的下首落座。
費仲新和老闆點菜,“先上一份脆皮鴨和米粉肉,我們慢慢吃著;剩下的菜都拿你們這裡的招牌菜上就行,上個十五道就差不多了,對了,再來一份銀耳蓮子羹,這裡有兩個小傢伙也得招待著。”
“沒問題,幾位稍等,我去吩咐廚房趕緊做好了給您幾位上菜。”
老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老費啊!你個老小子倒是個會享受的,看看這包間的裝修和裝飾;風景美人圖,每一幅可在現在都非常少見了,是不是這家菜館背後有一個作畫大師啊?”
秦湛的目光在畫作上流連忘返,眼裡透露出的痴迷讓楚天意倒是驚訝了一把。
“秦師傅,您也喜歡畫?”她還一位秦湛只喜歡醫術呢!
秦湛笑眯眯的點頭,“自然,我國的國畫是h國的傳統藝術,有朦朧含蓄、藏而不露;也有蓄勢待發、張而不發。宛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一副好畫就要看意境,都說看字如看人,同樣的,也可以從一副畫看出畫家的心情和品行。”
“很明顯,這裡的畫都透露一個意境,那就是嚮往自由;畫家從畫裡向我們表達了他嚮往開放和自由的渴望,此人在畫作的細節處筆鋒暗藏,卻又讓人心驚動魄,說明這人是個倨傲不拘的人。”
“老東西,就你懂得多,顯擺。”費仲新唾了他一口,“小楚,你可別聽老秦的,他這人對畫也不是很懂;以前他還常常收藏各種名家畫作,經常被人騙。”
秦湛搖頭晃腦的笑著,也不在意被人拆臺,“對於我而言,只要我看上的畫意都是名家畫作,何來騙不騙一說?你這老頭就是粗俗庸鄙,一點高雅的品性都沒有。”
“老東西,你給我適可而止啊!老子就是不喜歡畫,就是喜歡醫術。我一生貢獻給醫術,在大年動盪也未曾停歇,醫術就是我的生命。”費仲新指著秦湛,似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趨勢。
寧顯忠樂呵呵的看熱鬧。
楚天意笑著並不打攪他們,各人聯絡感情的方式不同,他們雖然看似在吵架,卻從一種無形的氣場之中透露出他們在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