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
一行士兵悲痛的哀嚎,看著病床上的鐵漢流了淚。
一個男人連後代不能生育,那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悲哀。
“院長,您能不能聯絡到楚同志?也許她有辦法。”站在一邊的羅醫生想了許久才問。
方正傑精神一震,“對啊!趕緊去找找,楚同志剛剛才走,這會兒應該還沒出醫院。”
“那個楚同志能治好我們營長?您告訴我們長啥樣,我們去找。”
“對,我們去找,院長你快說。”
……
“你們碰到了也不認識,還是讓羅醫生和這位丁醫生去找吧!”方正傑扶額。
一行士兵訕訕的閉了嘴,走廊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旁邊站著的軍官朝院長和羅醫生二人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比哭還難看,“那就麻煩羅醫生和丁醫生了。”
方正傑擺擺手,“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道謝了,羅醫生、丁醫生趕緊去看看,可別讓人走了。”
“好。”羅醫生和丁醫生對視一眼,相繼越過一行士兵,快步離去。
兩人直奔醫院大門,果不其然,在醫院大門處看到一道較小窈窕的身影。
“楚同志!”
兩人前後腳跑到她的身前,“楚同志,我們可算是找到您了。”
楚天意尋聲望去,面無表情的問道:“兩位找我有事?”
“有事,還是急事,楚同志能不能和我們去看一看一個病人?他的傷勢很嚴峻,我們醫院沒人能接手。”羅醫生搶先一步說完,滿目期待的望著她。
“病人?”楚天意蹙眉,“傷哪兒了?”
他們該怎麼說?
羅醫生和丁醫生對視一眼,瞧到了彼此的尷尬。
楚天意眉梢一動,“兩位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沒,沒有,只是那位病人受傷的地方比較讓人難以啟齒。”羅醫生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咬咬牙,從牙齒縫裡蹦出幾個字兒來,“子孫囊!”
“呵呵……”兩人尷尬的模樣,逗樂了她,“在這個醫院裡只有病人和醫者的關係,兩位不用因為病人受傷的地方難以啟齒而尷尬。”
對於男人來說,子孫囊和命根是他們的命,對於他們的尷尬不好意思也理解;這個時代的人都很是保守,能說出‘子孫囊’三字已是不已。
“是,楚同志小小年紀能有這番見解當真是讓我等自愧不如。那麼,能否請楚同志移步?”
“走吧!”楚天意眉眼帶笑。
羅醫生鬆了一口氣,“楚同志請!”走上左前側為她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