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死馬當活馬醫。
而且,只要這次徐白整理出來的東西有大半能對上,陸鯤就有辦法從徐三多嘴裡套出一些什麼來。
兩人目光交融許久,徐白警覺道:“那次你出現在圖書資料室,也是在找那個?”
陸鯤不吭聲,宛如預設。
徐白又想到了什麼,吃驚地指著他:“難道你把自己的女徒弟孟今卉弄去博物館上班,也是為了更方便找資訊?”
陸鯤瞧著她吃驚的反應,低低笑出聲:“什麼都瞞不過你。”
徐白的眼睛又往大睜了睜:“你不會……”
陸鯤曉得她這會兒心裡在琢磨什麼,八成又想提那次文物交易,又想質疑他是不是變壞了。
他握住徐白的手指往自己大腿上押,強行切斷她的話:“我說過好幾次,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白一愣,自己話還沒說全呢。
陸鯤捏著她的手指,護在手心說:“媳婦兒,我很想弄清楚一些事,所以需要你來幫我回憶那天看到的文物資訊。如果我是壞人,不用等到現在。以我的家庭條件,根本不需要去讀什麼博士,直接拿了資金幹壞事不更方便嗎?”
陸鯤的語氣很是誠懇,可徐白瞧著他的臉竟越發不安。
幾秒後,她驚撥出來:“那麼,你不會去做了什麼文物走私的臥底吧?”
這回輪到陸鯤狠狠一愣,再然後就是性感到令人發狂的一連串低笑聲。
“你笑啥笑。”徐白擰緊眉。
陸鯤捏住她的下巴:“因為你說對了。”
徐白一個甩頭掙脫,情緒激動地叫:“你不要命了!”
陸鯤目光灼熱地凝視著眼前的徐白。
她的表情和語氣透出的擔憂實在令他心存感恩。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陸鯤一時間就像小綿羊似的靠在她肩膀上:“命就這一條,你說我要不要?放心,我一定會留著這條命和你走完這一生。”
情話故然好聽,可徐白的胸腔仍在不斷起伏。
陸鯤曾說過:胸中懷有榮譽和責任的男人才是這個社會里真正的君子。
他決定的事,不管多危險,應該會是對的。
想到這,徐白漸促的呼吸在一分一秒間慢慢平和下來。
徐白任由陸鯤靠著。
他剛硬的頭髮刺穿徐白肩膀上的薄衣料子,紮在她細嫩的面板上。
可她不敢動,低著頭問:“這事……伏中譯知道嗎?”
陸鯤說:“不知道。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徐白沒吭聲。
她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
輕抿嘴唇後說:“起來,我做資料。”
之後,陸鯤就挺直了身板,點了根菸,靜靜地看著徐白。
細小的手指不停在鍵盤上敲擊,她憑藉優秀的記憶力將大半的文物名稱都一字不落的記錄了下來。可在尋找相似圖片的程式中卻遇到了難題。
除了那件十年前的石辟邪和後來由陸鯤來交易的東漢飲酒器之外,不管徐白怎麼找,網上都很難找到一摸一樣的資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