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烈沒說話,抬手又是呲呲兩聲。
這一回,連陸鯤也倒在了人堆裡。
一群人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
清點人數時少了徐白。
伏中譯立刻報警,並和隊員們從塔基南面進入通道。
七節臺階上留下許許多多的腳印,七平米的地宮內也已空無一物了。
伏中譯氣得當場昏厥,陸鯤將他送進醫院後的第二天夜裡,再坐不住了。
他給徐三多打電話,可徐三多說自己去了外地,沒空和他見面。
於是陸鯤只能又撥了丁烈的手機號。
丁烈彷彿早就猜到陸鯤早晚會找來。
以至於在陸鯤開口前就先說了句:“西門開了家不錯的皇家夜總會,我在xx包間。”
“半小時到。”陸鯤胡擼把腦袋,狠狠吸口煙。
電話掛掉,他飛車趕到約定地點。
來到包間前,門兒都沒敲,抬手推門而入。
丁烈的身邊坐著兩個正值靑春年華且衣著暴露的姑娘,應該是這家會所裡工作的姑娘。
瞧見陸鯤,一襲雪白襯衫的丁烈湊一小姑娘耳邊,讓人停了音樂,並向在場的兩個姑娘介紹陸鯤是他的朋友。
有個水靈姑娘懂事兒的舉起兩隻酒杯,一隻遞給了陸鯤。
陸鯤冷漠的雙眼盯著丁烈接下那杯酒,一口悶後坐下說:“讓她們出去。”
丁烈的左右手摟住兩姑娘,笑著說:“她們是我特別好的妹妹。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來都來了,別掃興。”
之前陸鯤和丁烈照過幾次面,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他知道丁烈很愛喝酒,且四處留情。
徐白被這樣的人帶走,越來越多的焦急凝聚在陸鯤胸口。
丁烈把右手邊的姑娘推到陸鯤身邊。
陸鯤順勢摟住姑娘湊近的水蛇腰,隨即冷硬地往旁邊一推。
丁烈笑了:“真是本性難移,以前好像你也不太喜歡女人。”
陸鯤給自己倒杯酒,低頭盯著玻璃杯問:“她人呢?”
丁烈說:“她很好。再過幾天就會回來。”
陸鯤仰頭又一次將烈酒一飲而盡:“她沒了蹤影,地基下以為會有的東西也全沒了,這步棋倒是走得挺妙。”
這樣一來,徐白多少會和文物的失竊掛上點嫌疑。
就算能繼續留在考古所,在沒有完全排除嫌疑前,伏中譯也根本不可能再讓徐白參加任何考古工作。
丁烈抵了下眼睛邊,笑笑:“早讓你離她遠點。”
“日。”陸鯤眼神冰冷地捏住酒杯,關節咔咔作響:“我現在就要見到人。”
丁烈挑起眉:“動真情了?”
陸鯤的眼神變得尖利:“你管得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