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屋裡的一男一女和站門口的光頭帥哥來了個正面相對。
徐白嘴裡一口火龍果肉咚的掉回原處。
這還是自打那次蓄意劫人後,盧閱平首次和陸鯤見面。
他清楚陸鯤現在的狀態,一雙黑眸中露出一絲兇惡的光。
陸鯤簡單打量了一下盧閱平,隨即目光轉向徐白,冷漠道:“收拾幾件衣服。”
徐白早愣住了,好半天沒回神。
陸鯤咬牙笑,上前扯住徐白胳膊,目光像雷達似的在屋裡掃射,找準了臥室位置後,他拉著徐白往房間裡走。
直接拉過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撕拉一下拉開拉鍊,而後從衣櫃裡往行李箱塞衣服,最後拉上拉鍊。
整個過程快到讓人移不開眼,頂多也就兩分鐘。
徐白手裡那半個火龍果被陸鯤拿走,丟進垃圾桶。
徐白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陸鯤說:“我……”
“把嘴給我閉上!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陸鯤很兇,眼神卻很冷漠。
他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徐白,出房間時再度和盧閱平照上面。
沒什麼廢話,只冷哼一聲,對盧閱平說句:“這位青梅竹馬,現在是不是更刺激了。”
盧閱平可不是一般人,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深知這種時候笑容和對徐白更曖昧的眼神比任何語言都有威力。
“嗬”的一聲吼,極度匪氣的笑容掛在嘴角,盧閱平假裝鬆鬆皮帶,一副好事被壞的模樣看眼徐白,然後點根菸,什麼話都不說。
徐白被陸鯤一路扯到一樓,和塞快遞似的連人帶箱塞進車裡。
車門關上時,他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下,輪胎和地面擦出尖銳的聲響和火花。
車速被飆到了一百二,一路飆車回到住所。
中途,徐白幾次想開口解釋,都被陸鯤迸出的咬肌和冷漠的眼神給逼退。
大門開啟的一瞬間,徐白的行李被豎在了玄關處。
她有些悻悻地問:“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陸鯤彎腰換著鞋,反問:“你說呢?”
徐白沒吭聲。
陸鯤換好鞋子轉過身,強顏歡笑:“在考古所我就說過了,離婚後想勾搭老頭或是小白臉都行,但你沒簽字之前就想給我帶綠帽。很抱歉,我可不會隨你的意。”
徐白仔細盯著眼前這帥氣的光頭大帥哥。
他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話說的那麼輕鬆。
“吃醋啦?”
陸鯤在玄關走了半圈,一掌拍在牆上:“我吃醋?我能吃什麼醋!原本就打算和你離。我吃醋?”
徐白抿唇,忍住笑意,輕咳一聲問:“所以你現在把我行李搬回來到底什麼意思?”
陸鯤伸手,長臂繞過徐白肩頭,拉住門,砰一下用力關上。
他又一次氣到咬牙笑,重複次:“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