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徐白,像不知疲倦般不停的往下打探眼。
有人說:“領隊,這地方應該沒遺址。下午再勘探不出什麼來那這工作今天就能結束了。”
陸鯤擰開瓶蓋,仰頭喝掉半瓶礦泉水才說:“哦。”
又過了半小時,買盒飯的隊員回來,大夥人手一份,扎堆吃飯。
地上卻還有兩份盒飯原封不動的放著。
一份是陸鯤的,他看眼飯菜,盒子湯都撒了,蒼蠅在飯盒上飛來飛去,看一眼就倒胃口。
還有一份是徐白的。
陸鯤離她大約一百米。
蹲在地上的徐白因為距離原因和她本來的身材就較弱,瞧著就跟只田雞一樣小,可戰鬥力竟不輸給隊裡的老爺們。
她蹲在一個地方已經二十分鐘沒動過,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陸鯤不曉得她在搞什麼,握著水瓶時不時喝上幾口。
他曲起一條腿,盯她盯得更緊。
又過了幾分鐘。
那遠處的小糰子一斜,咚得倒在旁邊。
陸鯤甩手就扔了水瓶,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抱起嘴唇發白的她晃幾下問:“怎麼樣?”
她不應聲,嘴唇起了一層殼。
陸鯤用力掐她人中穴。
徐白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又合上。
有人注意到徐白的情況,跑過來。
一瞧徐白的樣子,有經驗的隊友說道:“領隊,這一瞧就是中暑了,趕緊掐她人中。”
陸鯤皺眉說;“掐過,又昏了。”
隊友說:“給她灌水。保險起見,喂點鹽水比較好,我兜里正好有話梅。”
有人立刻跑去搬水。
陸鯤用牙齒撕開話梅包裝,倒進水罐,用力晃動,待話梅外那層白色的鹽消失不見,就往徐白嘴裡灌。
大部分的水最後都從徐白嘴裡流了出來。
陸鯤很果斷,自己喝了口,二話不說俯唇貼住她的,舌尖強行撬開她的齒關,把鹽水往她嘴裡灌。
持續不斷的動作,使幾乎一整瓶水都灌進徐白嘴裡、。
徐白睜眼時與陸鯤的目光短暫相撞,他嘴裡含著一口水,原本正低頭向她俯來。
徐白見狀立刻又閉上了眼睛,當作自己沒醒。
可等了幾秒,陸鯤的唇沒再湊上來。
再然後只聽噗的一聲噴水聲。
徐白下意識睜開眼,陸鯤已經把水吐在了地上,扶著她的後腦又氣又好笑地說:“真夠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