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陸鯤後背浮著一層薄汗,墨色的髮絲,根部也被汗水打溼。
無數次想要深壓下的腰終於徹底抬起。
徐白將臉埋在被子底下,沒敢吭聲。
陸鯤去井邊沖涼的功夫,徐白也已將自己收拾好,躺回自己塌上。
一刻鐘後帳篷的布簾子被他掀起。
陸鯤正咬緊的菸屁股斜在嘴角,黑眸中性感潮溼。
徐白與他目光交匯,立馬燒紅臉,輕聲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恐懼。”
當他靠近她,親她,徐白內心明明很澎湃激動,可偏偏感受到他的磅礴後她居然瑟瑟發抖。
那是超出她預計範圍的雄壯。
“別怕,等回了河北市我們再試試。”陸鯤的心彷彿沉入海底。
徐白應道:“好。”
雙臂很快纏住了陸鯤的脖子,用一個蜻蜓點水式的親吻安撫他的情緒。
翌日中午二人離開帳篷,返回市區。
陸鯤帶她先回了趟住所,兩人終於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再換身乾淨衣服。
下午,陸鯤開車去所裡。
徐白窩在沙發上一下午,傍晚時陸鯤回來,手上捏著一張喜帖,放在茶几上。
徐白開啟一看。
是盧佳影結婚的邀請貼。
她邀請了陸鯤和徐白一同參加,時間是這個月底。
徐白問:“樑棟也去嗎?”
陸鯤脫下西裝,掛好時說:“他也收到了邀請。”
徐白皺眉:“她為什麼這麼做。對樑棟來說,親眼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會不會太殘忍了點。”
陸鯤說:“應該是她哥的意思。”
徐白點點頭,這確實像他會幹的事,總喜歡往人心窩子裡最疼的地方戳。
“樑棟收到請帖後情緒怎麼樣?”
“我沒見到他,聽人說情緒很糟,一張老臉五光十色。”
“梁哥肯定難受死了。”
陸鯤坐到徐白身邊,駕起二郎腿:“到了他這年紀,很多事都能看得開。痛痛快快地大醉幾場,生活該繼續還是得繼續,你放心,樑棟不是會為了感情尋死覓活的人。”
徐白看他一眼,問:“那你呢?你是會為了愛情尋死覓活的人嗎?”
陸鯤說:“我是比他更感性的人。”
晚上九點,陸鯤和徐白在同一分鐘裡收到樑棟的簡訊:過來xx酒吧喝酒,梁哥請客。
像樑棟這種通常時候都狗屁值千金的老**絲,請場客不容易。
陸鯤和徐白都知道,樑棟只是想找人陪陪他。
他這會兒肯定很悲傷。
徐白和陸鯤眼神短暫交匯,很快心照不宣的在自己手機上回復:好。
二十二點十七分,陸鯤的大切諾基旗艦版越野車在酒吧門口穩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