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差點驚叫,可週圍太多人。
她身子前傾,慌了:“還我。”
陸鯤一掀,往袋裡探了眼再遞給她說:“看來你很期待。”
徐白沒再看她,把袋子藏在腰後,搖頭輕聲說:“行李都在駐地,我沒想到你要在市裡過夜。”
她沒有換洗的內衣褲,僅此而已。
陸鯤聽後心煩地握住酒杯,一口把半杯啤酒灌進喉嚨裡。
那頓飯後來吃得過於沉默,兩人各自吃飯喝酒。
陸鯤的手機中途響了很多次,他沒有接,每次都在看見螢幕的一瞬間就按掉鈴聲。
徐白一無聊就拿起酒杯,不知不覺就喝了五瓶。沒醉,腦袋有一絲暈暈的。
剩下的酒都是他喝的,但他看上去很清醒。
這時候陸鯤的手機又響了,這次不是電話,而是影片。
徐白一手撐住腦袋,歪著頭說:“可能找你有急事,要不接一下?”
陸鯤將手機關機,手一招叫來服務生:“結賬。”
徐白不由好奇,究竟是誰如此頻繁地找他。
是陸鯤的婚姻狀況被家人知道了,所以打電話詢問。
還是……樑棟口中的那個女徒弟。
徐白皺起眉,和陸鯤離開菜館後並肩走了一小段路。
正值夜生活的高峰,路上行人和車子都太多。
陸鯤看出徐白有些酒勁上頭,走路有時不太穩當。
略粗糙的手扶住她的腰。
徐白一躲。
陸鯤緊住眉,很不悅地當街把她裹入懷裡,壓低聲音問:“你躲什麼?”
徐白的一雙大眼睛被城市的夜光襯的更為明亮。
他抱著實在太緊,她不由撲騰幾下。
陸鯤見狀,更為不悅地纏緊她,一聲厲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