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答,嘴角一勾就猛踩油門,從後門彎了出去。
車子穿過小鎮的路,他向徐白抱怨這爛麵包車太破,連代步都寒磣。
徐白暗自剜他一眼,輕聲道:“考古所的人哪比得上你們來錢快。”
他諷笑一聲:“陸鯤的車不是還行嗎?他也是考古所的。”
“你認識陸鯤?”徐白一側身,覺得這人真是可怖。
何止認識。
在滑鐵盧市的那兩年,他和陸鯤之間發生過很多事,可以說每一件都驚心動魄。
他哼了聲,避重就輕地說:“他那輛車效能還不錯,下次你可以考慮開他的車來和我幽會。”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徐白輕聲罵:“無賴!”
他補充:“是英俊的無賴。”
徐白被困車裡大約半個多小時,然後手機響了。
螢幕顯示的是樑棟的名字。
開車的男人斜過臉,看眼徐白的手機屏,囂張地說:“接,告訴那幫人你一會兒晚點才能回去。”
“你敢讓我接電話?”徐白震驚地看他一眼。
他挫幾下牙齒,意有所指:“村裡婦女小孩和老人好像不少。”
徐白的後背起陣冷,他的意思是,如果她敢怎麼樣,村子就沒了。到時候小蘑菇雲就會變成大蘑菇雲。
這要是換了旁人說這句話,徐白不會信。
但他說,她不得不信。
太嚇人了。
徐白按下接聽鍵後,原以為傳來的會是樑棟的聲音,結果那頭是陸鯤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