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豔骨。
“你老盯著我看幹什麼?”
方敵川一點都不想解釋,笑而不語。
週週語氣有點不耐,“你待在蘭州真因為我?”
她不耐煩時,臉上表情明顯。
像盛開的花,生生被人扯掉一瓣。
有種‘缺陷美’。
怎麼看,方敵川都覺得好。
抬腕看了下表,比她還要不耐煩,“問幾次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待蘭州是為追你?現在一點進展都沒有,真失敗啊!”
“所以,趁早放棄,都告訴你機率等於零,而且我這樣的女孩很多。”
方敵川兩手化作刀狀,一手拇指邊緣輾著另手二拇指邊緣,互輾幾下,開口。
“沒聽一句話?吊死在一棵樹上?”
週週沒吭聲。
忽而,大笑,“沒聽過一句話?一葉障目?因一棵樹失去整片森林?”
方敵川一口氣被這丫頭噎死。
精心打理的蓬鬆髮絲因動作拉大落下些,垂於額前,倒顯放蕩不羈。
“總有天,我得活活被你氣死!”
他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人們說投入就有回報,我看我這半點回報都沒有,還這麼死耗著。”
他才說完,手機一個勁響,不得不先接。
也沒避諱週週,“爸?”
方玄十分嚴肅,“你現在出發去吉林,那邊出了些事,驚動了警方。”
方敵川眉頭一鎖,“好。”
掛了電話,方敵川略略眨眼,凝週週兩三秒,“我有點事,得去吉林。”
“去唄!”
週週無所謂。
方敵川側著下顎,點頭,利落的下顎線條因此染上幾分肅沉。
“你怎麼這麼狠呢?啊?”
他一揪,週週衣領被他抓住,拖至跟前,“小狠貨。”
他力氣大,又狂,這麼一抓,週週哪裡能逃?
“方敵川?你矜持點!”
“不好意思,我只懂掠奪,不懂矜持。”
“那你輕點。”
“我,不輕!”
方敵川特別高傲,狠狠擺正她的臉,在她左頰印一個淡淡的吻。
週週捺下心緒,擦拭,“你怎麼這樣?”
於方敵川,她的抱怨毫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