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含著的,分明就是不捨!
霍梵音一掠而過,沉聲道,“調查胡猛的事將交由別人處理,至於……”想了想,他用‘後續’這個詞替了驍權,“至於後續,可一併由其他人接手。”
週週聞言未動,一門心思撲在霍梵音不回來這點上。
她知道霍梵音最終得走,知道自己和他沒結果。
只是,太快了!太快了!
哪怕一陣風吹過,也會留幾片落葉。
霍梵音呢?
來的突然,走的突然。
更重要,胡猛進了監獄,她姐姐減刑的事可能會脫鏈子!
心神不定,週週摳著手,“宋軟芝呢?你不是要向她求婚嘛?不求了?”
霍梵音瞅她兩眼,心思微斂,“軟芝和我沒到那步,或許該等等。”
週週思緒突然堵塞,一時竟無話來接。
啞巴一樣,默了。
她的眸,她的唇,因沉默而增色,奢豔無比。
霍梵音禁不住彎唇,“還有什麼想問的?”
霎時,又從沙發起身,走向禮物盒,把它遞給週週,“舅舅替我定了批手帕,我回北京,帶著也沒用。”
週週顫著指尖,開啟——卻,為之一愣!
收納整齊的手帕上躺著根沉紅色鞭子。
對這突來的意外,霍梵音也是一怔。
其實,只要他開啟手機,便能看到舅舅發的資訊:老賊,我看你很多車都有沉紅色鞭子,又給你定了根柔軟性高的,和手帕放一起了。
舅舅哎,這壞胚子!
他為什麼發資訊,不打電話?
理由在於一個‘猜’字和一個‘精’字。
他‘猜’霍梵音會把手帕贈與週週,臨時來這樣一出,恰好,又撞對時間。
合著一句話:天時、地利、人和。
至於精,他知道霍梵音不看資訊,故意發了條解釋,要是你倆天雷勾動地火,可沒我舅舅什麼事。
眼下,兩人呼吸皆有些兇。
睇一眼霍梵音,週週單手伸進禮物盒,拿出沉紅色皮鞭,軟白手指從下圈至上,流連忘返。
喘氣問,“霍軍長懷念嗎?你要走了?要不要試試?”
霍梵音視線攝於皮鞭上,紋絲未動。
瞥了一眼房門,週週手指靠近他胸膛,往下,至他硬梆梆腹肌,再至鼠蹊部。
她這是在玩火。
霍梵音兀地扣住她手腕,按在腹肌上,“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實戰,沒有試試這一說。”
腦海中突生一策,週週抬高下巴,挑釁眯眸,“實戰?霍梵音,我想要你。”
手指移向衣襟,紐扣,一顆顆解,指稍,一路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