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願意爬?
都是擔心你霍梵音。
霍梵音捋了捋沾髒衣袖,認命般開啟草坪上供遊客洗漱的自來水,替她洗乾淨腳,洗乾淨手,洗乾淨腿。
弄完,又理好衣服,“我揹你下去。”
週週依舊不吭聲,身體一側,欲往下走,猛地一個趔趄,卻抓住了霍梵音,兩人齊齊順著草坪滾滑下去。
幸而,霍梵音使了點力,拽著她卡停了。
他罩在週週上方,“慪氣?”
過近的距離,他的眉,他的眼,妖孽到極致,週週繃不住了,“……今天新聞播報這裡出了交通事故,你在蘭州開過邁巴赫S500,我以為是你和宋阮芝……”
霍梵音心口差點被鑿穿,“知不知這突發泥石流,很危險?”
音末,猛地攫住她下巴,狠狠吻上去,動作煞烈的讓週週呼吸急促,兩團柔軟不停撞擊他結實的胸肌。
氣息灌入,霍梵音吸著,繞著,吞著。
週週受不了,他才松唇。
女人唇瓣水灩,汗水順著臉頰滴向下巴,向脖頸。
勾了勾舌,週週解開大衣繫帶,讓汗水滑至雙峰間深壑。
這動作,勾人。
然,更勾的在後頭。
她倏地扯分大衣,兩處玫紅若隱若現,霍梵音喉結滾動,“你準備隨時隨地勾男人?”
週週眼波婉轉,妖媚一笑,擺出波提切利《春》中的經典姿勢,“你求婚能求成嘛?軍長。”
霍梵音挑開她一側若隱若現,唇瓣俯上去,細細研磨,週週摟他後頸,“梵音……”嬌喃出聲。
霍梵音受‘刺激’了!
她,引你!
她,禍你!
失控般吃她那兩抹紅,吃的含苞欲綻,離開時,兩抹染著晶亮,透著豔色。
週週如貓兒般笑,霍梵音微喘,指頭往下勾,早已濘成一汪泉,他猛一翻她,“上去。”
讓她坐身上。
週週扭著肩,大衣滑至雙臂,讓霍梵音見著被他吮的兩抹紅,紅的吃人。
這次,她撐著霍梵音,在他耳邊嚀,“軍長……再不入,真隨了‘三過家門而不入’這話了……”
幾乎一秒,霍梵音倏地埋入,週週差點跌在他身上。
“小夫人想念很久的玩意,怎麼樣?”
“嗯!”週週仰頭,浪出聲,像聊齋志異裡以色勾人的豔鬼,霍梵音又往上頂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