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總!”
耳畔漫不經心再一聲笑使驍權回神,腦海一根弦‘啪’地斷了。
原來,那句‘我想要你’並未出口,神思迷惘罷了!
週週遞過去一張紙,“想什麼呢?腦門都是汗水。”
她笑意蠱惑,姿態柔和,像極了‘賢妻’,驍權再一晃神,“誰娶了你,該享三輩子福咯……”
週週垂著腦袋,“怕是您剛才和胡先生說話,到我這來,神還沒帶呢!”
驍權睨她一眼,笑道,“你啊,這聰明勁就沒下來過,哎,胡猛是個麻煩啊,大.麻煩!”
這話,虛的很。
也是驍權‘放煙霧彈’計劃的開始。
週週順著他撂下的‘餌’問,“大.麻煩?”
驍權哧聲,“前幾天,我把霍梵音要查他說與他聽,他那邊沒動靜,就尋思你是不是騙他,我解釋半晌,他一句聽不進去,還威脅以後不摻和你姐姐的事……這個窩囊廢!”
瞧瞧,責任卸的一乾二淨。
胡猛‘誹謗’你,我驍權解釋了,他不聽,我沒辦法!
另,涉及到‘姐姐’,十成十掐中週週命脈。
將驍權連串表情悉數觀望,週週無縫接話,“奧?您要我做什麼?”
驍權拍拍她手,“一次性搞清霍梵音想幹什麼,然後,徹底抽身,跟他斷了聯絡。”
週週抿唇一笑,“行,聽您的!”
驍權樂呵道,“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你要是悶,讓云云陪你逛街……”
他一離開,週週神色漸暗,驍權態度變了,由先前的合作變成威脅。
然,真正刺中她的還是他一句,“跟他斷了聯絡”。
她也想斷,斷了奢望,斷了對他的‘怦然心動’。
捨不得吶!
情感埋的愈深,心扎的愈痛。
思慮良久,她給趙鶴之打了通電話,說明來意,趙鶴之很快回應:明天上午在我府中擺桌筵席,你過來。
週週答覆:謝謝。
一夜無眠,腦子亂糟糟,第二天一早她便去了趙鶴之府上。
趙鶴之正在一盆五針松旁練太極,見到她,扭了扭腰,“你一向懶床,怎麼今天這樣早?”
週週走到他邊上,“辦正事不能耽誤!”趙鶴之瞥一眼,“小丫頭,你老實告訴師傅,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姓霍的了?”
週週舒了口氣,復而吐氣,“姓霍的,大師兄霍繼都?還是霍梵音?”
趙鶴之‘哼’一聲,“你啊,別跟師傅耍滑頭,有些事,你不說,眼裡寫著呢……霍梵音確實是個人才,一表周正,知書達禮,行事嚴謹不紊,是個做丈夫的好料。”
週週聞言稍懵,下一秒笑開,“丈夫?他愛宋軟芝,也不會成為我丈夫,這世上的緣分啊,來之不易……”
趙鶴之嘲諷著,“聽說宋家那姑娘有男友,年輕人的事,我不懂……可你要喜歡他,就該進一步,原地踏步永遠收不到成效。”
週週沉默,趙鶴之收了拳,調子提了些,“丫頭,你到底喜不喜歡霍梵音?”
喜歡?那應該叫愛吧。
想著,週週信口雌黃,“我不喜歡霍梵音,驍家小公子驍寵炎您見過吧?我喜歡他……他是我同學,認識挺久,我……”
欲續口的話被趙鶴之一句,“梵音,你來了……”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