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週揉開護手霜,狀似感嘆,“平時也沒見您這樣關心啊,是不是寵炎幾句話把您吼醒了?”
驍權一笑,寵慣地捏了下她鼻子,“你啊,淘氣。”
怎麼敢關心?
經久閉封的心一旦開啟,他會不擇手段,如,宋世家對她下藥,驍權也有過這骯髒念頭,甚至意淫她未著絲縷在身下死去活來的妖勁,且,因這想象,發洩過多次。
多少妄念啊,全憑‘理性’這弦牽著!
霍梵音的車大搖大擺停在驍家門前,驍權送週週出去,紳士地替她開門。
車子駛離不遠,霍梵音揶揄,“驍權捨得你跟我出來?”
週週從包裡掏出瓶AtelierCologne純媚琥珀,‘搔首弄姿’噴幾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霍梵音啪嗒著方向盤,一時未應.
週週輕哼,“軍長好壞,一時理我,一時不理,還怎麼和你‘深、入、貫、徹’……”
這女人作的厲害,便又作進你心坎,她把‘深、入、貫、徹’四個字說出了動作感……可,這火熱撞的是他霍梵音一身鎮定自若。
車子停在中川機場,週週不解,“軍長,難不成您要和我來場‘機震’?”
霍梵音挑著眉梢,“機震?虧你想的出!我帶你來,是接我父母,還有軟芝……”
軟芝?他魂牽夢縈的女神宋阮芝啊!
幾乎一秒,週週立馬懂了他心思,他想拿她刺激宋阮芝。
三年前,他和霍梵音廝混,這男人說:等二十八,我娶宋阮芝。
算算,他今年快二十七,不過一年光景,是該下手了。
同時,她腦海迅速躥入另一件事——兩天後霍梵音生日。
遐想間,不遠處一聲‘梵音’刺的她瞳孔一縮。
週週撇頭,一抹熟悉身影——方海棠。
這女人是她和驍寵炎同班同學,打從在一次宴會上瞧見她跟著驍權,方海棠便開始明著暗著擠兌她。
只是,她怎麼會認識霍梵音?
方海棠和霍梵音打招呼後,週週與方海棠招呼,“巧啊,海棠。”
方海棠沒給面子,“牛啊,週週。”話裡諷刺顯露無疑,“你這一腳到底踏幾隻船啊?”
週週欲反擊,霍梵音猛然裹住她手,“海棠,你得學會如何尊重我的女人。”
一句話噎的方海棠啞口無言,回神才問,“你的女人?阮芝呢?你把她置於何地?”
週週淡笑,原來她是宋阮芝朋友,怪不得來接機,就是想破腦袋,她也想不到宋阮芝怎麼會和方海棠有交集。
霍梵音淡淡道,“軟芝有男友,我無須管。”
確實,霍梵音愛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宋阮芝,但宋阮芝是有男朋友的。
話音末,他眸光投向不遠處,週週隨之看去,出口方向,霍梵音雙親和他的‘女神’宋阮芝正推著行李車往外走。
拾掇好狀態,週週隨霍梵音一併過去,“叔叔,阿姨,阮芝。”
“週週?”霍梵音母親聶舒神色突變,“你怎麼在這裡?”三年前她和霍梵音在廚房鬼搞被聶舒撞見過,印象並不好。
同樣神色突變的還有宋阮芝,只因,霍梵音倏地把一隻手搭在週週腰間,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