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月剛想反駁卻是一噎,好吧,若是她非要看好像她承認自己是壞女兒似的。
好吧,不看就不看,說的好像她喜好血腥要偷師似的。夜無月直接背過身去。
“這樣可以了嗎?”
沒聽到反駁夜無月就只當是可以了站在那兒。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許一個時辰也許兩個時辰,終於從身後聽到了一聲好了。
夜無月忙轉過身去看,卻發現竹榻之上的夜清明手腕腳腕上都包裹著紗布,而地上也的確有些四濺的血汙。可是剛剛她分明什麼聲音都沒聽到的啊。
“三日之後神將自會醒來,七日之後筋脈會長合恢復正常功能,這之後可以緩慢持續的行走直到百日之後方可痊癒。”
夜無月還驚訝在這白神醫的救治速度上呢就聽他又說,“你帶過來的桃符信物應是一個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給你的,他所求應是一位失智之人的治療之法。這是藥,我本想代價是那大鬍子的絡腮鬍子,若是你現在取走的話,只要你一縷頭髮就好了。”
“那個,白神醫,您要這鬍子頭髮什麼的做什麼啊,”夜無月這是第一次聽說這致病的代價竟然還是這個,這可比要她一瓶子血要更來得詭異奇葩。
“檢驗最新研製出來的藥物,當然還生在頭上的自是最好,姑娘要試一下嗎?我可以再允許你治療一個病。”
夜無月乾笑了兩下,其實她很想罵出口,什麼可以允許我再治一個病,說的好像我有病你勉為其難的給我治療一下似的,不對,不對,你有病,你全家才有病。
夜無月氣哄哄的直接用織月匕割掉了一縷頭髮,放在了桌子上。
白神醫很平靜的把那瓶丹藥推向夜無月。
“頭三日,三粒化水泡澡蒸浴每日夜半一次,後四日每日服用一粒,七日可醒神,四十九日可痊癒。這丹瓶裡的是全部的藥丸。姑娘請收好。”
夜無月額頭滿是黑線,這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感覺怎麼想怎麼怪,尤其自己付出去的“錢”還是自己的頭髮。
怎麼想都感覺這個白神醫都很是詭異,夜無月直接抱著夜清明離開了閣樓。走出門的時候才看到外面的東離未央。
“怎麼樣?月兒,”說實話東離未央第一次感覺到了鬱悶,他沒想到在玄天大陸內竟然還有他看不破的結界。這四樓結界竟是他的神識都滲透不進。而且那雪女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四個時辰竟是一動不動,月兒是來求醫的他也不好硬闖就只能在外面乾等著。好在月兒平安無事的出來了。而且看夜清明的樣子也是被診治過了。
夜無月實在是懶得談那白神醫,雖然夜無月在前世就深知科學家們都有些怪癖,可是卻也沒這白神醫這般的怪。想到他盯著自己頭髮的模樣,夜無月就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爹的傷治療過了,白神醫說包好,不過就是需要養,要遲些才能痊癒。師尊,我們走吧,走吧。”
東離未央這才夾帶著夜無月走向了山下。
東離未央一揮手,一個馬車就出現在了空地之上。
“月兒,把夜神將放進馬車吧,你也抱了一路,也累了。而且你不是說夜神將需要養嘛,馬車裡總要比你抱著要舒服。”
看著東離未央一本正經的樣子,夜無月後知後覺的想到,的確啊,肯定是馬車更舒服。
夜無月小心翼翼的把夜神將放進了馬車裡,馬車裡倒是軟背靠枕一應俱全,安置好自己的父親夜無月才下了馬車。
“不過師尊,你趕車的馬是從哪裡來啊,師尊的儲物袋可以放活物嗎?”
“不過是些紙紮的傀儡馬而已,算不得什麼稀奇玩意兒,傀儡術不過是陣法的集中運用,你若是能好好學習陣法的,日後也可以自己製作。”看著夜無月那眼饞的模樣,東離未央道,“我教你。”
夜無月猛點頭,兩人駕駛了這低調的馬車就往洛城夜府架勢而去。
而此時,在不歸閣四樓閣樓內的白神醫卻是摘下了自己的鬼面面具趴在一旁的銅盆上嘔吐著。
“主人,你還好吧。”雪女出現在白神醫的身後,她伸手想要攙扶住身前人可是得來的卻是輕蔑以及冷漠。
“滾!——誰允許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