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歡哈哈一笑,“因為我剛來到這兒的時候也和你現在的表情一樣。”
“啊？那當時是師尊帶師兄來的？”
“嗯，”無歡似乎在回想腦海裡的記憶，“是啊，那大概是我三歲的時候吧，也是人小無畏，還說了寫大不敬的話。後來司宋師兄聽見了，二話不說愣是讓我體驗了一把戒律堂最低端的刑罰手段，”似乎想到了什麼饒是無歡都搓了搓胳膊。
“怎樣怎樣？”夜無月的惡趣味上來了，更湊近了一部問。
“對無歡起作用的刑法用到無月師妹身上自是不管用的。戒律堂的懲罰多與獸有關。”遠處突然傳來清逸的聲音，再抬頭，一身黑衣的司宋竟是已經到了他們近前。
“司宋師兄，”無歡和夜無月均是對著司宋行了一個禮。
他們兩個和司宋是同輩分的，雖然是帝尊的徒弟但是該有的教養禮數還是要有的。
“無歡師弟，無月師妹，”司宋也給他們回了一個禮。
對夜無月回禮的時候司宋的心思是複雜的，剛看到這個孩子他是很像收她為徒的，確切的說在試煉塔裡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姑娘。
試煉塔裡他雖然只是放出了九天玄蛇小九的分身，但是那威力也是屬於低階靈獸的範圍，絕不是普通蟒蛇可比。可是小九卻是告訴他，小九對分身的掌控在中途失控了。
玄蛇對自己的分身失控，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試煉塔裡同樣有御獸者，且能力不低，至少能夠駕馭低階靈獸。
他當時就把視線範圍控制在了夜無月和白君雪這兩個小丫頭的身上，等到了未央宮在中心廣場上選徒拜師的時候他就知道肯定是夜無月無疑了。
他是拿對待徒弟的視角去看待夜無月的。卻沒想到夜無月竟是真的拜了帝尊為師，他們現如今倒是平輩了。
“無月師妹，可否看一下你的契約獸？”司宋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唐突了，尤其是在看到無歡的驚訝表情更是後悔。
夜無月是真的愣了。不過轉瞬她就有些理解司宋的心情了。
根據子慕哥哥的敘說，就是未央宮都許久沒有出現御獸者了。司宋這乍一看同一屬性的人，略有失態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如果夜無月不是早就在中心廣場上看到司宋的契約獸是那條大蛇她肯定也會心心念唸的想看看司宋的契約獸是什麼的。
“好。”夜無月乾脆的回道，“說起來，師兄你也還沒見過他們呢。”
無歡本來心裡稍微有些不大舒服，但是看到夜無月堂堂正正的笑容就為自己心裡的想法有些羞愧。
是他的錯，他都沒問過怎麼能在心裡猜測師妹是不是不想給他看呢。
夜無月心念一動，白蓮紅蓮兩隻小狐狸就憑空冒了出來。當它們兩個小東西皺著鼻子在空氣中聞聞嗅嗅的當注意到司宋後小狐狸耳朵唰的立起來，立馬一左一右的跑到夜無月的肩膀上躲到她的背後，小腦袋從夜無月的頭髮裡微微的冒出來一點兒。
司宋愣住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夜無月的契約獸竟是這樣兩個看起來連給小九塞牙縫都嫌少的懵懂小狐狸。
“無月師妹的契約獸，真是，呃，很可愛。”司宋囧了，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難道要他批評夜無月不該契約兩個沒有戰鬥力的小狐狸做契約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