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還認識?”
月白抱著胳膊一臉詫異。
“時大哥是泳界的傳奇,誰不認識!”
月白不屑的瞥了一眼,瞧把他能耐的。
柏松見月白一臉輕蔑,補充道:“時大哥之前在蘇叔的泳館裡做過義教,訓過我一些日子呢。”
“你還在蘇叔的泳館裡做過義教?”聽到這兒,月白倒確實對他另眼相看了一些。
蘇叔的泳館裡大都是些孩子,一個國家隊的冠軍能耐著性子教孩子,確實不簡單。
時溫恆只用毛巾擦了擦頭髮,懶懶的瞥了她一眼,並未理她。
柏松倒是好奇問:“你們倆也是熟人?”
月白還未來得及開口,時溫恆便不以為然道:“我現在是她的私教。”
“阿月,你居然也在學游泳?”
月白叉了叉腰,拿腔作勢的問:“不行嗎?”
柏松點點頭啊,一臉深意的看了看時溫恆道:“時大哥,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們家阿月向來怕水。”
說罷便揮揮手跑去領獎了。
時溫恆邊擦頭髮邊問:“我們家阿月?這小屁孩和你什麼關係?”
“這小屁孩來頭可大了,柏晴是她親姐,柏日華是他親爹。”
“我是問他和你是什麼關係,剛剛就看你們倆在那邊動手動腳的。”
月白翻了個白眼,脫下外套扔給他道:“蘇叔的底細你都查的那麼清楚,我和姓柏的什麼關係你會不知道?”
時溫恆看著對方渾身衣料溼透的貼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形隨著走路的幅度一搖一擺,頗是引人注目,皺了皺眉,只好又跟了上去。
他將外套強行裹到對方身上,打橫抱起來邁著大步便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月白被別人蒙了頭,一時還以為遭賊了,剛想掙扎對方便威脅道:“再亂動給你扔水裡。”
月白只得老老實實的被對方扔進車裡,將空調開到最大,乾坐著烘衣服。
想起上次那沒有來的吻,單獨和他在密封的空間裡獨處還頗有些不自在,月白想著乾坐著也是坐著,乾脆斗膽道:“要不你給我送回家吧,下午還要趕通告呢!”
時溫恆不耐的掃了他一眼,還是配合的掛了檔踩下了油門。
到了小區樓下,月白外面的衣服也幹個差不多了,她將時溫恆的外套扯下來道:“要不我拿到店裡給你洗洗?”
時溫恆瞥了一眼,冷聲道:“直接扔了吧!”
對方撇撇嘴,剛要下車,時溫恆再次開口,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明天下午準時去游泳館,若是再缺勤,那我就只能問問朱謹,看他是怎麼管的藝人。”
月白知道逃不過這遭,好漢不吃眼前虧,乖乖應聲“知道了!”
小艾老早在陽臺上便看到了月白坐著輛黑色的車回來,下車的時候手上還抱著件黑色的外套。
一直目送對方的車子離開月白這才轉身走向旁邊的垃圾桶,憤憤的將手上的衣服扔了進去。
往回走了兩步,似乎又顧及到什麼,想了想又回過頭去將衣服掏出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像是生怕衝撞了什麼一般,小心翼翼的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