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嘛!”
月白沉吟片刻道:“畢竟人家都對你蓋戳認證過了,自然有最終解釋權。”
“蓋戳認證?”時溫恆皺眉,眼神裡滿是莫名。
月白伸出嘴巴,對著他嘟了嘟,並舉起手在空氣裡似環著脖頸一般將何天強吻時溫恆的畫面重演了一遍。
時溫恆定定的逼視著她,居高臨下,頗有些壓迫感。
月白向後閃了閃身子慫道:“親眼所見,我可沒瞎說。”
“親眼所見?”
時溫恆扯了扯嘴角,神情滿是不屑。
還未等月白點頭他便突然攬著對方的後脖頸想自己懷裡一帶,然後一個低頭重重的吻了下來。
月白只覺得被那兩瓣溫熱的唇貼上時腦袋便像短路了一般,霎時間花火四濺,一片空白。
對方有力的心跳和自己慌亂的心跳貼在一起,似乎變成了一通混亂的鼓點聲,敲得人心神不寧。
這和拍吻戲時的感覺真的是千差萬別,心跳居然可以這麼錯亂。
待她驚慌的將對方推開時,對方的臉上甚至還隱隱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搞什麼?”
她下意識的搓了搓唇,只覺得耳根燒的慌,但氣勢上絲毫不願露出半分怯意。
時溫恆兩手抄兜,饒有興致的看她:“剛剛我也算蓋戳認證了?”
“……”
月白竟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時溫恆很是滿意的看著她啞口無言,突然抬起手搓了搓她的頭道:“上床睡覺。”
月白下意識的裹緊領口:“你還想幹什麼?”
時溫恆一臉不屑的將她上下掃視了一眼,“你想多了,我睡沙發。”
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月白竟覺得對方似乎有意在捉弄自己。
自從被時溫恆蓋戳認證過,月白一直有意無意的躲著他,打著大姨媽的旗號拖了一個多星期的游泳課程,任由小助教怎麼打她電話就是不接。
再去游泳館還是因為柏松學校的比賽。
她站在看臺上看著柏松穿著泳褲裹著毛毯隔著老遠向她跑過來,小夥子長的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比個大姑娘還招人稀罕。
“阿月你可算來了,比賽就馬上開始了,我剛剛還擔心怕你不來呢!”
“我也是挪了個行程好不容易才趕過來,你的比賽說什麼我都得替你加油助威啊!”
“恩,我就知道你比我姐靠譜!”
月白環顧左右,確實沒看到柏晴的身影。
“怎麼你親姐沒來?”
“她整日裡忙著和人吃飯打球,哪有時間搭理我。”
想想柏松這娃跟她小時候也差不多,一家人都忙著工作,只有蘇靳源陪著她,有爹有媽的時候也和個孤兒差不多,心裡不免要多心疼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