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恆雖然在這種場合見到她並不是很開心,但最近埋頭忙了些日子也似乎有很久沒見過她了,況且相比較另一位,她穿的也算規矩,心裡那股無名火也就莫名其妙的壓下去了。
“能來這裡,你似乎很開心。”
他一臉的鄙夷。
“當然,很樂意為時總效力!”
她一臉的深明大義。
一旁的米拉這個時候自然不願被月白搶了頭彩,信誓旦旦道:“時總放心,我們今晚肯定讓盛總高興。”
月白皺了皺眉,這話聽著怎麼像是今晚她就要把盛總給就地正法了似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米拉倒是提前摸得門兒清。
敬業,敬業!
她摳了摳手指,一臉無辜的說,“我可不敢這麼誇口,只能保證儘量不讓對方生氣。”
時溫恆本來陰翳到了極點的臉總算是回點溫,冷哼道:“晾你也就這個水平!”
月白恭敬的等對方落了座,這才又坐下身子。
都說笑貧不笑娼,這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姐不會服務人民不是!
米拉見時溫恆坐好,旁拉開他旁邊的位置套近乎道,“時總,其實我們早前在科技會展上就見過……”
時溫恆面色無波的指了指月白,打斷了她的話。
“米拉小姐,要不你和她換個位置吧,一會兒盛總來了她杵在那兒我不放心。”
米拉略有遲疑的看著他,神色有些不悅。
月白不屑,“我坐這兒又不會吃了盛總,沒準還能給人家端個茶倒個水什麼的……”
“過來!”
時溫恆面色冷寂,語氣低沉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月白似乎這才想起來對方什麼身份,乖乖認慫的坐了過去。
米拉換到她的位置上,眼神頗有些複雜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著。
溫暖被這詭異的氣氛搞得有些坐立不安,她乾咳了兩聲,然後道:“我去樓下看看盛總到了沒!”
出了房門她便掏出手機給何天發資訊。
“同時見到了米拉和月白,氣氛有點詭異啊!”
對方秒回:“你怎麼會和她們倆在一起呢,沒逗我吧?”
“陪我哥和你爹參加酒局,他們倆是傳媒公司送過來陪酒的。”
“陪酒?會不會有什麼傳說中的潛規則?”
對方八卦興致十足。
“我怎麼知道,來之前我都不知道會是她倆,還有那個月白,畢竟是我哥一手帶出來的影后,感覺我哥應該捨不得!”
“什麼叫捨不得,注意你的修辭好嗎,這三個字適合用在溫恆和別的女人身上嗎!”何天不滿的發來一個鄙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