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猶豫了兩天也還是答應了。
簽完合同拿錢,約定好交房時間,然後我又馬不停蹄地找來搬家公司,把我那屋的傢俱全撤了,把店上的裝置都搬了進去,等辦妥這些事之後,才拿著銀行卡給母上說了這事兒。
嗯,沒錯,在此之前,我都是瞞著母上的,她一直就覺得我還是小孩,像租房搬傢俱這等大事我是處理不好的,所以我乾脆就沒告訴她進展,在事情有了些眉目後,想方設法減少她回家的時間,妥妥地把事情辦好。
這些天我爸精神狀態還不錯,所以母上心情也算好,可當聽我說事情都處理好時,母上哭了。
她說她把我留在身邊,是想好好照顧我的,雖然也盼著我能瘦下來,可並不希望我是因為忙碌而消瘦。
是的,我瘦了,以我想像不到的速度。
我一直以為減肥挺難的,特別對我這種管不住嘴的人來說,但就這不到一個月時間,不知不覺就瘦了十幾斤,連皮帶都重新釘了幾個孔。
我似乎又回到“為伊消得人焦瘁”的狀態,以前是為他,現在是為我家。
老天爺總算可憐了我一把,沒讓那個男人和他女人再出現噁心我,也能讓我專心致志地處理家事。
羅景寒經常往醫院裡跑,我也不好拒絕人家來,總之,他現在是把我爸和母上哄得高高興興的,我爸不止一次私底下問我,能不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我和羅景寒完婚。
每次我都只能打哈哈,我不想騙他,但也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租我鋪子那女的辦事效率極高,店面交給她沒幾天就鼓搗出家麵館來,我呢,做了個展架擺在她店門面,告訴那些想買我甜品的老主顧加我微信,以後統統送貨上門。
本來是抱著試試的想法,沒想到還真有十幾個加我微信的,我趕緊開通了微店,然後告知製作和送貨時間。
這樣一來,我也就忙了,不過還覺得蠻充實。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基本每天都是我回家,母上則在醫院裡帶著,羅景寒有時會帶上她和我爸出去透透氣,反正,日子過得還挺條順。
又是一天晚上,我從醫院送飯回來,一邊往樓上走一邊翻著微信上的訂單,尋思著明早六點就要起床,先把甜甜圈做嘍,然後再去菜市場,回頭再讓快遞過來送貨……
走到家門口,正往包裡摸鑰匙,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整個覆蓋在門框上,嚇我一跳。
“誰啊?”我下意識轉過頭。
當我看清那人是誰時,呼吸停滯。
雖然跟他只見過幾面,可是惡人的臉,想忘也忘不了。
“杜,杜子浩!”我失聲尖叫。
“哼,臭娘們兒,想不到我還會回來吧?”他冷笑著,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把我朝門上按過去。
“咚”一聲悶響,後腦勺疼得讓我倒吸口涼氣。
“你,你想幹什麼!”他的手越收越緊,我驚恐地看著他臉上的兩道疤,呼吸越來越困難。
“哼,我想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杜子浩獰笑著慢慢貼過來,“許嵐……是這個名字吧?呵,老子的大好人生,全他媽被你們給毀了!老子明天就去派出所自首!反正都要坐牢,多幾年少幾年都無所謂……”說著,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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