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望去,一跟我身型差不多的大姐正奮力地從後面突圍,而後走到秦文浩面前。
“這手鍊是我的!”她笑眯眯地說著,“昨天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掉這兒,多虧你撿到,謝了啊!”
“是嗎?”秦文浩一挑眉,笑得人畜無害,“這樣吧大姐,東西呢也比較貴重,我也不敢隨便給你!剛才我已經報了警,警察一會兒就該到了,咱們去派出所理論吧!”
我暈,他什麼時候報的警?
聽到這話,大姐愣了愣,笑得極為勉強:“這就不用了吧!反正這鏈子是我的!你還給我就是了……”
爭執間,警察到了,大姐也挺鎮定,大概說明情況,說鏈子在哪兒買的,什麼時候掉這兒的,結果秦文浩幾句話,立馬把她懟得啞口無言。
“國慶幾天蛋糕店都沒開門,手鍊掉落的位置緊靠捲簾門,你怎麼散步都散不到那兒去!能不能麻煩你再示範一下,你掉手鍊的時候在幹嘛?”
“我……”大姐張了張嘴,眼神閃過一絲慌張。
我撇撇嘴,總算看出點兒門道,這大姐,明顯在撒謊啊!
當著警察的面,估計她也不好溜,只能硬著頭皮答:“我,我忘了!”
“那剛好,就去派出所裡好好想想吧!”秦文浩冷笑。
……
懵,全程都懵,我是不曉得,事情怎麼就發展到我、秦文浩、大姐一起坐上派出所的警車,牛逼轟轟地去了派出所。
秦文浩和大姐在做筆錄的時候,我肚子疼,去了趟廁所,結果一回來,大姐居然蹲地上哭了,剩下秦文浩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臉得意的笑。
原來,三番兩次往我店門上潑糞的,就是這位大姐。
詳細一盤問才得知,原來她早就覬覦我家店面很久,想在這兒搞餐飲,找過母上三次,都被母上回絕,說店鋪是留給女兒賣蛋糕的。
她不甘心吶,所以就偷偷整了這麼一出,想把我搞崩潰,然後放棄在這兒的經營。
說實話,我挺震驚的,我沒想到,為了一個鋪面,竟然會搞成這樣。
不過仔細想想,整條街,就我這兒位置最佳,對街就是那一片寫字樓,而且還自帶出水管,要真是搞餐飲,妥妥大發的節奏。
難怪,她會一直惦記。
大姐哭著做完筆錄,在警察的協調下,乖乖賠了我兩千塊,還負責把弄髒的店門清理乾淨。
直到走出派出所大門,我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
我一路追問,秦文浩卻一直笑而不語,直到回到家裡,他一關門,露出猙獰而又驕傲的表情。
“你幫我兄弟做次全身按摩,我就告訴你!”
靠!
這傢伙,果然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終於屈服,低頭開始服務,嗯,估計技術不怎麼行,沒幾下,他就哀嚎連連地叫停。
“算了,我告訴你吧!”秦文浩捧著受了點兒外皮傷的兄弟,一臉無奈。
“快說快說!”我興奮極了。
“還記得我第一次來蛋糕店找你的時候嗎?那天你不也被潑了糞!我是從街對面走過來的,當時就看到那個女的躲在電線杆後面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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