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早就被他劃入這個行列,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許嵐,你怎麼就這麼笨?還天真地以為他有意設下連環套,還以為他突然出現是為了再和你糾纏不清……
呵,傻逼!
儘管一遍遍在心裡澄清這樣的事實,可心裡還是很難過。
我想,這就是犯賤的最高境界吧,可惜,依然控制不住我自己。
想通之後,又覺得坦然許多,至少我不用再像防賊一樣防著他掏我的心,那樣我真的受不了。
“許嵐!”秦文浩一聲輕喚。
“嗯?”我下意識應了聲,睜眼看他,發現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於是又乖乖閉上眼。
“我租明朗大廈當辦公樓是因為那兒是我主導設計的,物業那邊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折扣……所以,你別誤會!”
“哦!”
“還有,我們公司這批員工剛招進來,也的確喜歡吃你做的甜甜圈,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經常加班,我這麼做,也是想留住人心!”
“哦!”
我不曉得該說什麼,只好重複這一個感嘆詞。
秦文浩的解釋無疑是對我之前過激反應的回應,想想自己的自作多情,還真有些難為情。
之後,一路無言,我閉著眼假寐,心裡卻很亂。
剛才他說話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色彩,那也就說明,他已經把之前的事情放下了,我要再揪著不放,倒顯得我沒有自知之明。
不管他把我當成工具還是玩具,事情都已經過去,難得現在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塊兒,也算件好事。
說穿了,今天的意外還是怪我,臆想症太嚴重,總以為人家想對我怎麼樣,如果我反應溫和些,哪裡還會幹出推桌子這樣的蠢事……
一路帶著糾結和自責,飛機平安落地。
下了飛機,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另一個站臺,接著坐上到芒市的飛機,這麼一番折騰,差不多已經凌晨兩點半。
我和秦文浩都沒帶行李,清清爽爽地走出站口,一個約摸四十左右的高個男人立馬迎上來。
“吳哥!”秦文浩笑著張開雙臂。
“秦弟娃兒!”男人也張開臂,很用力地抱了抱秦文浩,“咋個,才賭了塊好石頭,覺得有搞頭(賺頭)哇?”
“出了點兒意外,那塊玉打爛了,我要重新整一塊!”說這話的時候,秦文浩似有意又無意地瞟我一眼。
而這會兒,我哪裡還顧得上看他眼色,早已沉醉在他拙劣的方言裡無法自拔。
其實雲南方言和四川方言大抵相通,只要口音純正,交流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可一個北方人,操著一口完全不正宗的川話,還試圖往雲南口音靠攏,這就顯得十分滑稽了。
“這位是……”男人望向我,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婆娘(老婆)!”秦文浩淡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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