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卡當著赫連旳的面掰斷,以此表示自己對赫連旳的忠心。
赫連旳嘴角發出一抹薄涼的笑,“我和他回不去了,以他的性格,對付叛徒從來都是除掉,你確定了?”
“是。”
現在是生死關頭,他不能讓赫先生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如果他拿了這個錢走了,那就是貪生怕死之徒,對不住當年為了救他被人打斷過腿的赫先生。
程亮彎著腰在收拾被赫連旳打落在地上的東西,而站在玻璃窗前一手插在褲袋一手端著酒杯的赫連旳望著閃亮的霓虹燈。
他很清楚知道,顧延城要除掉宋子謙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不是宋子謙糾纏無餘生,而是····無餘生去見了宋子謙,像顧延城這種從來都是要什麼必須要得到什麼並且不準任何人碰他東西的男人是最忌諱別人惦記上他的東西。
而無餘生···哪怕他真的不要了,那也堅決不允許任何人碰····宋子謙便是一個下場。
任剛說的對,稍有不慎他便是下一個宋子謙。
入口的酒,苦的發澀。
早知他會愛上她,當初便應該率先顧延城一步得到她,最起碼那個時候的他真的不畏懼任何人和事情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可現在不行了····他有了太多的顧慮,就是因為有了這些顧慮才會導致和顧延城走到這一步。
回到顧公館的任剛在路過時看了眼天色,烏雲遮月,月色朦朧,看來會有雨,路過時望了眼那個跪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無餘生。
在去找顧博華的時候在寢室看到靠坐床邊的陳佩茹,任剛遞了一眼給她好像在暗示什麼,而陳佩茹也看懂了。
“叩叩叩——”
“進來。”
任剛拿著檔案快步過去,把檔案放下,“顧董,這是DG的賬目。”
“嗯。”
很顯然現在的顧博華已經有點反應遲鈍了,緊接著抬頭看了眼任剛,“這是什麼?”
任剛再次拿起檔案遞過去,“這是您剛剛讓我給你拿的DG的賬目。”
“噢。”他怎麼不記得了?
任剛看到顧博華這模樣並未提醒他注意身體什麼之類的話,而是壓低聲音說了句:“顧董,我剛剛看到少奶奶跪在顧公館門口。”
“這種身世清白,嫁過來又不能為顧家帶來利益的女人趁早好掃地出門。”剛剛還犯迷糊,現在說起顧延城的事情來整個人看起來又清醒不少。
“我看顧總現在是對那個女人厭倦了,既然這樣,何不趁機把商小姐接過來,上回顧總在隧道救了商小姐後,商家的人一直都想找機會謝謝顧總,不如邀請商家的人來景城?”
“這主意好。”顧博華滿意指著任剛,“我說任剛,你可是越來越會來事了,多得你····延城和那個小賤種的關係才會有點摩擦,如果你再能把無餘生給搞定,那我會獎勵你一大筆錢。”
“顧董,我任剛全靠有您才能混口飯吃,為您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錢我不會要,只希望能一直跟著您。”
“好,好,不枉費我對你的栽培和提拔。”
····
睡前,陳佩茹去散散步,有助於養胎。
圖雅說話時眼睛一直在眨動,數不清的陰謀湧上,“夫人,你有沒有發現這兩日,老爺子一直都很忘事,他剛剛叫我去端茶,然後轉頭就說沒叫我倒茶,就連自己放的東西都忘記了。”
陳佩茹勾起一抹冷笑,低頭看了眼肚子,“這可不是好事?”
,那些藥也做了備份送回到海城去檢驗,那是補藥能強身健體,但是在補藥中有一味藥材長期服用毒藥會慢慢入侵骨髓,等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
早期症狀就是健忘,後面是昏昏沉沉在睡眠中死去造成一種過勞死的狀態。
“夫人啊,我覺得這不是好事。”
“噢,怎麼說?”
圖雅謹慎的目光四處打量後靠近陳佩茹壓低聲音:“一旦老爺子出事了,那身為繼承人的顧總只會儘快接手家業,我聽說顧總最近在公司一直打壓赫先生,這萬一顧總接手家業了咱們赫先生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啊···
她怎麼沒想到這點。
老爺子要是這樣死了,那她家連旳能分到些什麼?
就憑任剛手裡那點東西也不能爭到點什麼,顧延城在商場打拼那麼多年根基穩,要動他也不容易。
就在陳佩茹急到滿頭大汗的時候,圖雅繼續說道:“夫人,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