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相片為什麼會在那裡放著,前面還要放一個爐子咧?上面好像還插有紅棍子。”
“那個叫香爐,紅棍子是香,小亮亮和我小叔遇到伏擊,他為了保護我小叔死了,我小叔說小亮亮沒有家,不能讓小亮亮做孤魂野鬼被欺負,所以就把小亮亮的靈位放在這裡,你們不可以在我小叔面前提起這件事,因為小亮亮死了,我小叔很難過,提起來他會更難過的。”
後面,他查過這件事,大概也是這件事,讓他改變了對赫連旳的看法。
那個看似無情無義卑鄙無恥的男人,其實很重感情,據調查說殺手和顧家有關係,具體是誰沒查出來,大概···赫連旳會背叛顧延城,應該也是和這個有原因。
為了一個沒血緣的兄弟···背叛了自己的親兄弟,可想而知死去的那個人在赫連旳心目中的地位。
外面響起的口琴聲,低沉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那種感覺就像是心在淌血。
曾經···心愛女人去世時,他何嘗不也是有一種被遺落在世界從此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感覺,不過他還有女兒···可赫連旳···貌似除了恨,真正擁有的就一無所有了。
心愛的女人是他大哥的,即使有母親也不能像常人一般光明正大享受一家人之樂,在顧家人眼裡更是人人厭惡如過街老鼠一般的私生子。
正在吹口琴的赫連旳聽到有合音的小提琴聲。
回頭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手裡還拿著小提琴的努比亞。
大概是受傷過的人,都看到了彼此住在心底那個孤寂的靈魂,所以在音樂中尋找到了共同的節拍。
一曲結束後,努比亞拿了兩瓶紅酒過來,各自一瓶。
“不怕手廢了?”
“再說吧。”舉起酒杯敬赫連旳。
真是夠豪爽,赫連旳和努比亞碰酒瓶後,兩個人坐在陽臺的沙發,吹著涼風,望著對面的燈塔,一塊喝酒。
·····
顧小包握著邁邁的手坐在木馬上,高興揮手在一起拍照,不知不覺已經玩到很晚了,遊樂場也要關門了。
兩個人站在遊樂場門口望著遊樂場的遊客往外走,從零零散散的人到冷清到一個人都沒有,遊樂場的燈逐漸熄滅最後只剩下摩天輪的燈。
“小哥哥,我們以後還會一起來遊樂場玩嗎?”
“當然啦。”顧小包背靠著玩具車,開心的摸了摸腦袋。
邁邁看了眼不遠處走來的布魯,又看了眼顧小包,走向顧小包,抱住顧小包,嘟嘴親了一口顧小包的臉蛋,“小哥哥,晚安了。”
顧小包嘟嘴親了一口手掌,然後把手掌印到邁邁的臉上,“邁邁,晚安啦。”大包說,男子漢的吻就像承諾,只能親自己在乎的人,他親過了想想姐所以不能再親其她女孩子。
布魯把邁邁接走了,顧小包靠著車和邁邁揮手,等邁邁走了,顧小包才開著車回去,在顧小包的玩具車後面,可歌一路保護,直到顧小包的車到了顧公館大門,可歌才撤退。
顧小包開著玩具車回去,一進門就聽到保鏢恭恭敬敬在行禮,“小少爺,回來啦。”
“噓噓噓···”
從進門顧小包就不斷和打招呼的人噓噓。
喊那麼大聲幹嘛,萬一大包知道了可怎麼辦。
顧公館主臥。
一早就帶著老婆從公司回來的顧延城和無餘生正在小點心的嬰兒房進行胎教。
無餘生躺在公主床上,顧延城在講故事。
小點心的爹地聲情並茂壓著嗓子在講故事,“為了迎接一年一度的皇室舞會,公主殿下正在精心梳妝打扮,僕人拿著鎏金梳子替公主殿下梳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