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若有一點損失,你也逃脫不了干係。”女人用力去扯男人的衣服,語氣堅決。
女人帶著威脅性的冷言冷語刺激到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女人臉龐上,用力掐著她的下顎,像是聲帶受損的嗓音沙啞中帶著憤怒,“用孩子來威脅我?”
女人微微踮起腳尖,臉龐往前,唇瓣就差一指距離就能貼上男人唇瓣,薄涼的口吻帶著調侃,“孩子哪有分量。”修長的眼眸輕輕壓下,一股陰謀升起,“如果···我一個不小心把無餘生給殺了,那可怎麼辦?”
“韓一安!”怒吼聲。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唇瓣親碰了一下男人的唇瓣,“溫柔點,弄疼了我,後果很嚴重。”
“你最好給我記住你的話,如果你敢耍花招,我讓你一屍兩命!”警告聲落下後,男人直接把女人摁回門上,看似粗魯的動作卻比之前溫柔不少。
被男人吻到氣息紊亂的女人發出哼哼聲:“去床上。”
韓一安被男人抱起身走向房間,而客廳坐著一個穿著緊身針織衣身材火辣的女人在看到男人抱著韓一安進了房間後很自然而然的去酒櫃拿酒。
二十分鐘後,一個沐浴完穿著浴袍的男人頭髮溼漉漉從房間出來,摟著他胳膊的韓一安臉色紅潤。
墊腳親了口男人的唇瓣,“今晚回家吃飯,我爹地想要見你。”
“嗯。”
韓一安離開後,走向客廳的男人露出疲倦的面色,接過女人手上的酒杯倒靠在沙發上。
“顧博洋把事辦砸了,先生很不滿,你想好補救方案了?”看著對面男人渾身的傷,這事沒辦好他也逃脫不了干係。
“你們放在顧家的那個眼線觀察到什麼動靜?”
“任剛把遇到田臻婕的訊息告訴陳佩茹,似乎陳佩茹也沒想好什麼對策怎麼利用。”
男人舉起酒杯面色帶著一抹痞笑,手指指著桌面,“利用田臻婕離間顧延城和顧博華,讓你們眼線把這個訊息告訴顧博華,顧博華知道田臻婕沒死肯定會讓她回顧家。”
“這個計劃當然可以,不止能離間顧延城和顧博華,還能離間顧延城和無餘生,這可是一舉兩得。”對面的女人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他,好像這句話是說給他的聽得。
男人似乎也聽懂了那句話裡話,但卻沒有戳破。
女人放下酒杯站起身,繞過茶几,俯身,手指輕輕點了點男人肩膀,“您可別貴人多忘事自己的身份,如果讓先生知道您還惦記著無小姐,恐怕您離死期不遠。”
“不用你多嘴,我也知道,滾吧。”男人語氣不痛快。
“準備一下參加dG的年會吧。”
“嗯。”
景城?
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
還未出發,心便已踏足上那片土地。
拎著酒杯的男人走出客廳,站在陽臺,漆黑的眼眸望向相隔千里的方向。
深思的眼眸掛上一抹濃濃的哀愁,數不清的牽掛,數不清的傷痛,閉上眼,她那張臉仍舊清晰迴盪在腦袋。
餘生。
他回來了。
你還好嗎?
·····
任剛來了做了簡單的彙報和商量後,圖雅就被陳佩茹支開了,把圖雅支開後,坐在包房沙發的陳佩茹把高跟鞋踩在靠腳軟凳上。
任剛蹲下身給陳佩茹解開鞋子後,摸著陳佩茹的腳,“你以後,別穿高跟鞋,要是崴到腳那就不好看了。”
陳佩茹用腳踢了一下任剛,“你也是這樣幫老爺子伺候其她女人的?真是會油嘴滑舌。”
語氣嬌作,陳佩茹渾身鬆軟趴在沙發上,自從和任剛做過一次後,嚐到那種愉悅感和精神滿足後陳佩茹後面和任剛就陸陸續續只要一會機會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
任剛坐上沙發從後摟住陳佩茹,揉著她風韻猶存的身姿,把這個女人摟在懷裡讓他有一種不知道哪來的滿足感,“顧博華那老東西昨晚有沒有碰你?”
任剛這句話問的酸,酸到陳佩茹心底躍起絲絲愉悅,“那老東西昨晚還沒幾秒就喊累。”
“看來那老東西是不行了。”任剛揉搓陳佩茹的腰,“辛苦你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