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很勉強,還哆嗦,晚晚,我們生疏了···”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讓人心尖哆嗦。
無餘生捧住顧延城的臉,情到深處每一個字都是從心裡掏出來,“城,我是你的,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的,一輩子,死也是你的人。”
“晚晚,我不太敢相信你,剛剛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走。”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她從來都沒想過離開顧延城,除非···顧延城不要她。
男人一直緊緊盯著女人的眼睛,在判斷她這句話到底是在哄騙他還是真的,直到最後確信,她沒說謊男人眼底的戾氣才逐漸收斂,努力嚥了一口唾液。
無餘生偷偷拿掉顧延城手裡的tt。
就在東西快得手的時候,男人一個用力連同東西一塊握住無餘生的手。
“小丫頭,你聽過一個道理麼?”
“什麼道理?”望著男人那成熟俊冷的面容女人忍不住哆嗦。
“不長點教訓,一般是記不住的。”
聽著顧先生那一臉溫柔暴風雨前的平靜,無餘生就覺得可怕。
“能不能換別的?拖地?洗碗?俯臥撐?”
“傻丫頭,手要幹粗糙了怎麼辦?”男人輕輕揉著女人的手背,“乖,一下就過去了。”
意識到顧延城不會放過她的無餘生開始推搡欺壓在她身上的顧延城想要逃。
“小丫頭,我以前一直捨不得真正下手教訓你,你就以為顧先生生氣起來,其實也就那樣。”眉心微微皺起語氣嚴肅,“今晚···我會讓你看到,如果你敢不聽話離開我,不愛我,為你發狂起來的顧先生會是什麼樣的。”
“顧延城你放開我。”不用看,她都知道,她會死翹翹。
“救命,嚀~~~”所有的求救被封入唇腔。
他寵她,寵入心尖,才不捨得她受一丁點委屈,哪怕是受了,也會哄,可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的晚晚,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他怎麼能由得一個把自己的心煽動的女人離開自己。
她想把他的心帶走,讓他變成行屍走肉,那他若不加以管制,恐怕以後再想管就管不住了。
捨不得打,捨不得罵,那就只有一起疼,不止她疼,他也疼,一起受,永遠記住,這個女人是他身體掉下來的一根肋骨,哪怕死,也絕對不能鬆手!
而他,也不會讓那個夢有機會成真。
至於那些想要拆散他們令他家晚晚受委屈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
赫連旳剛回到住所還沒下車就接到可泣打來的電話。
程亮在熄火解安全帶,車裡很安靜,隔著螢幕都能聽到可泣那大喇叭的嗓音。
“赫先生啊,您方便過來一趟嗎?”
“我二哥怎麼了?”以為韓承安出事了,赫連旳語氣很是緊張。
“哎呦,承爺和大姐吵架了,這會在酒.吧自我頹廢,我沒敢給顧總打電話,您要是再不過來,承爺一會說不定就給那些心機婊給慫恿去酒店玩了,赫先生您快點來啊···”
掛了電話後,赫連旳立刻讓程亮開車去可卻報過來的地址找人。
與此同時在酒.吧卡座。
韓承安兩條腿橫在茶几上,胳膊靠在沙發靠,拎著一瓶酒,瓶身示意眼前的那群女人去跳舞,“誰跳的最好,爺賞她萬萬萬。”
一群察言觀色心機叵測的女人紛紛坐在韓承安旁邊勾肩搭背,“這位帥少,跳舞有什麼好看,不如我們陪您喝酒。”
偽裝成酒保的可泣掛了電話後看到一群女人趁機把韓承安圍在中間趕緊過去,生怕他家爺給那群女人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