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直接丟去喂獅子,我去到的時候,獅子還在咬沒停口。”想起那個畫面,任剛到現在還心驚膽戰渾身冒冷。
顧博華氣的轉身一手掃落桌上的茶杯。
“好你個顧延城,為了一個女人都敢動到他老子頭上來了!”
門口的陳佩茹被嚇到捂著嘴,趕緊走。
太嚇人了。
平日裡看起來,對他老子唯命是從的顧延城,現在居然直接把這群人給弄成活死人,還讓任剛帶回來,這不是直接向他老子表示抗議是什麼?
陳佩茹走了兩步,嘴角發出一抹冷笑。
好啊,顧博華。
這就是你看重的兒子,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已經不受你控制了,她倒要看看,你們父子倆什麼時候會掐起來,到時那個畫面一定很精彩。
書房裡氣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顧博華面色難看,還沒給顧延城打電話,顧延城就主動給他打電話。
“顧延城,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顧博華的怒火聲。
“爸,那半山別墅夜裡不上鎖,老虎獅子在活動,你那幾個手下掉進去,要不是我去的及時連渣都沒有了。”
顧博華沒想到顧延城會不點破,顧博華望著箱子裡血肉模糊的東西,用力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把語氣恢復到平靜,“既然這樣,那也是他們幾個人該死。”
“如果爸沒別的吩咐,那先這樣了。”
“嗯。”
電話掛了以後,顧博華整張臉緊繃揮著手,“把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處理掉。”
“是。”
“那那個女人?”
“暫時不要動她!”
“是。”
任剛是很不服氣,顧延城如此做擺明就是和顧博華對著幹,可顧博華非但沒有繼續斥責顧延城還說了句他們該死,這父子倆葫蘆裡賣了什麼藥,任剛看不懂,就是因為看不懂才不甘心。
把人處理掉後,任剛洗乾淨手從後花園出來,遇到了對面走來的陳佩茹。
“夫人,早。”
“任助理,連夜就趕回來辛苦了。”
“應該的。”任剛點了點頭。
“如果夫人沒什麼事,那我先回景城了。”任剛點了點頭繞過陳佩茹離開。
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句:“趕回去就不怕顧延城殺了你?”
任剛笑著回了句:“不勞煩夫人擔心,我是顧董的人,顧總再怎麼著都不會對我下手。”說完繼續抬步離開。
“那可未必。”陳佩茹的一句話讓任剛頓住腳步。
陳佩茹走到任剛旁邊,望了眼四周,壓低聲音:“任助理兢兢業業為南歐財團付出那麼多,老爺子賞識你讓你做助理,可自古就有一句話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和顧延城有過節,你說要是萬一哪一天顧延城接班了,到時他還容得下你?”
任剛望了眼陳佩茹,自然是知道陳佩茹這話是什麼意思,“就不牢夫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