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輕輕捏著女人的臉蛋,“我怕他愛上你。”
“顧先生,你太多慮了,他可是我小叔,小叔,小叔,你知道嗎?他也很尊敬我好不好。”
“最好把你當一輩子大嫂,如果那臭小子敢愛上我家晚晚,你男人刨了他的心丟出去餵狗。”
男人霸道宣誓主權讓無餘生沉浸在幸福之中,就是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顧延城騙她過來的事情,氣的推開顧延城的手直接轉身背對著顧延城。
“誰惹你了,生那麼大氣?”突然就生氣,這女人是什麼東西做的?
說翻臉就翻臉。
“從現在開始,顧延城你不要和我說話,自己檢討檢討你做錯什麼了!”
他錯哪兒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晚晚的心理是這樣的:有錯,都是男人的錯。
只要先認錯,總沒錯。
“晚晚···”男人剛準備哄女人的時候,無餘生就問了句:“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快找出原因。”
好···
很好!
無餘生回過頭笑眯眯望著顧延城。
“···”看來沒錯,這招是有用的,男人勾起一抹笑容,正伸手準備把人攬入懷中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笑著和他說話的女人來了句:“顧先生,從現在開始呢,我不和你說話了,等你什麼時候找出原因,咱們再開始交流。”
女人轉身掀開被子走了。
“···”不對,這怎麼不按照邏輯發展?
不是她說得,有錯都是男人的錯,認了錯就好了?
他認了錯了,怎麼劇情不一樣了?
苦思了一晚的男人第二天終於知道真相了。
次日一早,天色朦朧,無餘生就起床去年靳臣那兒堵江陽。
江陽一早就去晨跑,無餘生就跟著,跑完步,在喝茶,無餘生就站著等。
顧公館的餐桌上沒赫連旳的身影,他一早就去公司,因為沒好意思留下來吃早餐。
只剩下顧小包。
顧小包指著手裡的三明治,“管家伯伯,給我做兩個這個,一會小生生下來要吃。”
“好的。”
管家剛進去顧延城就下來了。
望了眼沒在餐桌上見到某個人的身影,不用問他都知道,肯定是去公司了。
“爹地,小生生怎麼還沒下來啊?”
“不是在你房間?”
“爹地,你說這話就不負責了,什麼叫做在我房間,昨晚明明是你叫我讓小生生過去你房間和你造寶寶,領了人過去就沒下文了?你現在來跟我要人?”
造寶寶?
顧延城猛地皺起眉心,忽然想起昨晚,那小東西一晚情緒不對勁,還問他錯哪兒了,難不成···
顧延城望了眼他好兒子對他掛滿質問神色的臉。
一個大膽的猜測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