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真不好意思,改日有機會,再陪你下棋。”
“好。”江陽點了點頭。
“靳哥,我去下洗手間。”喝了一下午茶下棋太專注都忘記要上洗手間了。
“快去吧。”
等無餘生一走,年靳臣一屁股坐在無餘生剛剛坐的地方,“江叔,餘寶怎麼樣?”
“心底很善良,很謙虛,是個不錯的姑娘,難怪你爸老在我面前提起她還誇讚她不錯。”
“那江叔,你喜歡不?”
“你啊,就是那麼不經事,沒看人家小姑娘半點拿你江叔好處都沒有,反倒是你,.”
年靳臣站起身繞到江陽身後給江陽揉著肩膀,“話不是這麼說,什麼叫胳膊往外拐,江叔,我可是把你當我爸一樣孝順,再說了,這餘寶是我未婚妻,你幫她就等於幫我,都是自家人,對不對?”
“最終目的人是外人,我跟你說,跟南歐財團合作,那等於背叛咱們四家聯盟,你想讓江叔成為叛徒?”
“我···”年靳臣真的接不下去,如果江叔不這麼提起,他是真的忘記了,顧延城支援田家在南歐財團內部爭權奪勢,在某種形式上來說,顧延城已經成為四家聯盟的敵人。
“還有,雖然那個小姑娘人不錯,可人家畢竟對你沒那種意思,聽江叔一句勸,如果人家真的對你沒那個意思,為了保護她你最好選擇解除婚約,否則她很有可能會淪為這場權利鬥爭中犧牲的棋子,你要明白如今四家聯盟大權都掌握在少東家手裡,但凡是危及到四家利益的,少東家都是毫不猶豫就剷除,這就是為什麼你韓叔會安排你安哥遠離顧延城的緣故,否則···你安哥也會成為少東家剔除顧延城勢力的物件。”
他知道,那個人的個性,幾乎可以是用冷血無情來形容,就連親兄弟都能如此更何況是···餘寶。
但是他很明白一點就是,如果一旦和餘寶取消婚約,恐怕餘寶會更徹底淪為剷除顧延城的軟肋物件。
如今···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儘快驗血,一旦餘寶真的是江家的人,那這個就是餘寶的保命符。
見年靳臣在發愣,江陽提醒一句:“你聽到沒有?”
“嗯。”很敷衍的應了一聲。
“這件事儘快處理吧,拖一天都是對她的傷害,知道沒有?”
“我知道了江叔,我先去找她了,你早點休息。”
“嗯。”
年靳臣離開後,林智健過來給江陽倒茶。
“江總,其實如果為了四家利益著想,您不該提醒年少和無小姐解除婚約,何不借機利用無小姐傳達一些訊息誤導顧總。”
“男人的戰爭,一個小姑娘牽扯進來算什麼。”
“江總已經不管閒事十幾年,看來這位無小姐很幸運。”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她人不錯,你說我這該不會是因為人老了多愁善感吧。”
“江總您一點都不老,大概是因為您思念小姐一個人在外孤苦伶仃從而對這位無小姐產生了憐憫之心。”
“你有沒有覺得···”江陽一直盯著不遠處和年靳臣離開的背影。
“您也覺得無小姐長得像您年輕時?”
“像,特別是那雙眼睛和鼻子,和她更像。”江陽語氣深沉,“怎麼了?你也覺得?”
“一進來就發現了,您倆下棋的時候,更像,只是年少不讓我說而已。”
江陽笑而不答,年靳臣是怕勾起他傷心事,這份心讓他很感動。
林智健低聲問了句:“江總,要不要查查這位無小姐。”
“不用了。”
“我見無小姐和您長得像,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