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啊,剛辭職呢。
他說:喔,那你有沒有時間幫我打理下酒吧,她要求我天天陪著她,她害怕,但是店裡的生意實在走不開啊。
這種時候,該幫的自然要幫,我毫不猶豫地說:好,我明天就過來。
我真去了阿炮的酒吧幫忙管著,在他那裡混了那麼些年,對於打理酒吧這種事兒我已經輕車熟路了,我過來後,阿炮就去陪老婆了。
我問阿炮:你這孩子都快生了,怎麼還不辦事兒啊。
他嘿嘿地笑,他說:晨晨說懷著孕穿婚紗不好看,非得要生了才辦。而且到時候還得跑她老家辦一場。
說到結婚,難免就有些傷感啊。身邊的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我還是孑然一身呢。
這些年,出現在我生命裡的男人不少,有罵我清高的,有說我裝純的,有原本以為便宜很好佔結果連我毛都沒碰到的,只是所謂的真命天子,他一直和我若即若離,我不知道他在等什麼,抑或,我在等什麼。
我開始在阿炮的酒吧混了,戴翔威也時不時跑過來和我喝酒,我因為要幫著看守酒吧所以不能喝太多,索性就把黃穎叫了過來,叫她陪著戴翔威一起喝。後來,戴翔威又把吳淞拉了過來。
結果,一來二去的,黃穎和吳淞好上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當黃穎跑來跟我炫耀吳淞的床技的時候,我瞬間汗了,我說:你這換的也太快了吧,徐成呢,就膩味了?
她雙手一揮,特沒勁的樣子說:別提了,你那個波ss就那次請了我吃頓飯看了場電影之後,後來我怎麼約都約不出來了。我也就算了,無所謂啦。
我說:那你和吳淞是怎麼回事呢。
她說:他人帥又有錢啊,是我的菜,先上著唄。你還別說,以前大學那會兒,他來找辰溪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孩子挺帥的。沒想到若干年後,真被我泡到了,哈哈……
我看著這個姑娘,我覺得她真是火星來的,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灑脫。
她笑嘻嘻地說:人生苦短,何必苦了自己。年輕時不多來點兒瘋狂,老了你就後悔去吧!
我對她豎起了中指,我說:你就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下麼?老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喝了一口酒,然後勾著我的肩膀說:我說大易同學,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不叫糟蹋,這叫對自己好點兒。至於將來,沒想過啊,等我到了三十歲再考慮。我現在的想法,就是大把大把的錢和奢侈的名牌,還有一個個養眼的帥哥,哈哈……
她說得自己都眉飛色舞了起來,我指了指她的頭,我說:這兒有病,得治。
她嗔怒地看著我,她說:不跟你說了,你就不懂得享受生活。我去找我的帥哥去了。
說完,她就跑去拉著吳淞進了舞池,瘋狂地扭了起來。
戴翔威走了過來問我:之之,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我說:還沒想過呢,感覺元氣大傷,都有點爬不起來了。
他說:不至於吧?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強麼?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你才是呢,我就想休息一段。
他說:恩,你先休息著吧。如果不想找,就來我公司上班,我可以給你安排。
我說:去去去,跟你一起共事還不得天天掐架。
他說:哪兒能啊,你是個人才,我供著你還來不及呢。
我說:嘗過了給人打工的滋味,如果可以,我還是想自己幹。
他說:自己創業麼?你一個女孩子家,那麼辛苦幹嘛。
我說:再看吧,還沒想好呢。 百度嫂索@半(.*浮生 炮灰
在阿炮的酒吧裡泡了大半個月後,一天晚上11點,我的電話響了,阿炮心急火燎地說:之之,趕緊過來,晨晨羊水破了,就快生了,我們已經在某某醫院了,你速度趕過來!
我一聽,也顧不得睡覺了,趕緊胡亂套了衣服就往醫院衝。等我到了醫院,阿炮已經在產房外急得團團轉了。
我以來,他就沒出息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拉著我說:晨晨說痛死了,我又不能進去看,哎,哎,我急死了。
我看著這個即將當爹的男人,理解他的那種激動和忐忑,我說:別擔心別擔心,沒事的沒事的。
我又看了看這醫院,就是一般的普通醫院,我說:阿炮你他媽現在不是土豪麼,怎麼在這種醫院生。
他說:哎,別提了,本來預定好了私人醫院,結果大半夜的突然羊水破了,我連忙打了120,結果就來了這裡。
我看著他著急上火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別急別急,在這裡也一樣的,多少孩子在這裡出生的,放心吧,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