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走到了臺上,從牆上拿下了吉他,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瞬間,那種feel就來了。果然這些年的氣質和修養不是白修煉的,他身上的那股王子氣息,依然如此凌冽。
他從前的衣服都沒有帶出來,到阿炮這裡後,就買了兩件白襯衫和兩條牛仔褲,他本來就是那種特愛乾淨的人,拿著吉他坐在臺上的時候,那種獨特而高貴的氣質瞬間秒到我了,也秒到了店裡的那三兩個女顧客,有個女孩瞬間尖叫了一聲:哇,好帥啊!
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靜靜地等著他開唱,他試著撥了幾下吉他,然後開始輕輕地唱了起來,他唱的是馬鬱的《屈服》,這首歌我也很喜歡,但是還沒聽過男聲版的。他用吉他和著旋律,對著話筒輕聲唱了起來:
你總說我能給你照顧
你總笑我象一個懦夫
我只是感到好孤獨
想找一個人傾訴
你從來不曾被人束縛
你從來就不肯屈服
我只能目睹付出
給你我的臣服
你選擇一條讓我無可退的路
我全都不能裝做毫不在乎
我希望你會幸福會滿足
卻不讓你看見我的痛楚
我的心已徹底被你征服
而你卻還只顧全你的面目
我只能怪我自己對你已太過忍辱
犯下你佈下的企圖
我只能認輸
我竟不知道他的嗓音原來如此清透,配合著他特別俊美的外表,那種氣場像一位憂鬱的王子,空氣瞬間都靜止了,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他唱完,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彷彿在彈奏自己的故事,又彷彿想訴說些什麼。
當他唱完,我的心頓時都安靜了。再過了幾秒,那幾個女生拍起了掌聲,一個女孩子大叫:帥哥,太好聽了,再來一首吧。
我也跟著鼓起了掌,他對那個女孩子笑著說了聲謝謝之後把吉他掛了起來,然後朝我走了過來,笑了笑,然後說:唱得怎麼樣? [ban^fusheng]. 首發
我說:很好聽,很有味道,很贊。
我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我覺得他那種天生高貴的氣質和獨特的嗓音真的秒殺了很多歌手,他似乎變得安靜了很多,縱使我如此讚美,他依然只是淡淡一笑,他說:謝謝,我去吧檯了。
說完,他朝吧檯走去,瞬間,那三四個女孩子就奔著吧檯去了。我見此狀,笑了,突然想到了阿炮,阿炮這小子現在怎麼樣了呢?
我趕緊回到後面的小包廂,一看,阿炮已經滿臉潮紅了,看到的瞬間,他居然笑得如此淫dang,我一看這情形,瞬間明白了。我趕緊大叫阿西,我說你趕緊領著阿炮上樓衝個冷水澡,他沒明白為什麼,我說:你快點,他吃了那種藥了,再不快點他又該衝出去找女人了。
阿西瞬間懵了,我說: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趕緊把他帶上去吧。
他聽我這麼說,趕緊架著阿炮往樓上跑,阿炮整個人臉已經紅得不行,力氣大的阿西都有些架不住他。我心想,這藥力有夠猛的,如果那天晚上我多嚼了幾口,豈不是跟戴翔威就滾上了?
我瞬間氣得想罵娘,我無法明白他這麼做的出發點是什麼,他真的是針對我的麼?還是,那個口香糖是別人放在那裡的?我想,我必須找戴孫孫問個明白了,如果他承認是他放的,我絕對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