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著我,他說:我沒演,只是你這樣尖酸的挖苦我真的受不了。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我知道我曾經也這麼高高在上地對待過你,所以你說什麼我忍著,你看我不順眼,我大不了不找你就是。
我說:那好,我問你,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他說:我不知道,想辦法聯絡上我的父母吧,然後看看能不能先找份工作應付著。
我說:好了,走吧,上車,我重新請你吃飯。
他十分疑惑,他說:為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已經坐回車裡了,我說:我剛才只不過試試你骨子裡還有多少硬氣在,我看看你還有沒有站起來的資質,如果資質實在太差,我想我幫也懶得幫了。
他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他坐上了車,然後說:之之,我現在特別的迷茫,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走下去。
我說:走吧,邊吃飯邊說。不過在吃飯之前,我還得帶你回上次那兒開個房,讓你好好洗一下澡,你身上太臭了。
他頓時大囧,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呵呵,這些天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天都塌了。
我帶著他回到了上次的賓館,用我的身份證幫他開了個房,然後在樓下等他洗好澡換了衣服,再帶著他到了附近的餐館吃飯。
飯桌上,他邊吃著,我邊幫他分析他現在的現狀。我說:辰溪,我首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就是如果你們公司你沒有股份的話,那麼所有的債務都理應由你父母承擔,跟你沒有關係,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做人,大不了換一個城市重新開始,不用害怕債務的煩惱。
他頓時大喜過望,他說:真的嗎?那我可以使用我的其他證件,不用害怕被追查麼?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問過律師了,如果法人不是你是你的父母,你是不需要承擔債務的。不過,這件事牽連過大,你畢竟也是當事人之一,而且如今你父母下落不明,你肯定要接受警方的調查,律師建議你早一點去相關部門自首,把知曉的情況都說明一下,然後看看他們會怎麼處理。
當我提到自首兩個字,辰溪滿臉的欣喜又迅速暗淡了下去,他說:不行,不能去自首。就算相關部門不追究,我一旦出現,那些債主們也會追上我的。目前的情況,我不能去。
我想想也是如此,債主們如果發現了辰溪的下落,估計就算討不到債也會卸下他一條胳膊或者一條大腿的,可是他現在這樣,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我發現,逃往國外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只是現下的辰溪,想出國比登天還難,他一貧如洗,想做什麼都不能了。
他不能使用自己的證件,他從今以後只能隱姓埋名地生活,連日常的交通出行都十分困擾。我說:你先在賓館住一晚吧,明天跟我去阿炮那裡做服務員吧。沒有辦法,你證件不能用,目前什麼高大上的工作都不能找,阿炮那裡他至少可以保護你。
他為難地說:啊?服務員?
我說:是啊,不然你以為呢。我和阿炮都不是你的誰誰誰,我們不會出錢給你用的,要想花錢得你自己去掙。
他瞬間沉默了,我知道我的話很過分,但是我只想讓他快速認清現實認清自己。
最近實在太累了,每天練車練得頭暈目眩的。
三更實在做不到了,這幾天每天兩更吧。
過幾天恪純就考試了,考試完再三更吧。
親們對不住了。
辰溪這下落魄了,被之之這樣教訓了一頓,大家應該看爽了吧?
早就說了的,之之不是聖母,也不會假惺惺地來那一套,之之做不到那麼偉大。
之之能做到的,就是一邊幫他一邊不斷打擊他,哈哈。
之之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親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