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鳳夕被抓到,李嬌嬌只有狂喜,最多恨恨地罵自己不厚道。
難道重逢的喜悅,還不足以驅散他的抱怨嗎?
恐怕到時候,他光顧著鳳夕去了,哪兒還有工夫計較那麼多?
“他要是真計較起來,我還得跟他要在這裡吃住的銀子。”
自己的女人自己養。
柳雲眠竟然覺得無懈可擊。
陸辭這套無賴的理論,似乎很切實?
“你坐下,咱們慢慢說。”柳雲眠道。
聽陸辭說了這番話後,她好像豁然開朗,心中大石頭也放下了。
“你說我怎麼那麼傻,竟然完全沒想到……”
“你不是傻,你是蠢直女。”鳳夕捅了她一刀。
鳳夕自己都知道,就算被李嬌嬌抓住,最多被噁心,不得自由而已。
雖然李嬌嬌發狠說要把她扒皮抽筋,但是之前又不是沒有被他捉到過,一次也沒事。
只是下一次逃跑更費勁,但是也不影響她屢次被抓,屢次逃脫不是?
“你可以走了。”陸辭沒有坐下,卻看著鳳夕道,“回你房間去,我們夫妻久別重逢,有話要說。”
柳雲眠:“……”
陸辭你可真敢說啊!
你咋不說,我們有事要做,有床要上?
她忍不住翻白眼。
鳳夕懶懶地道:“我去睡覺了。我睡得很沉,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才怪!
任何風吹草動,都別想逃過她的耳朵。
柳雲眠聽著她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頓時有些臉紅,伸手要拉她:“你睡什麼,這不還指著陸辭幫你嗎?咱們坐下,一塊商量商量。”
“可算了吧。既然指著他幫我,我還敢壞他好事?”鳳夕口氣涼涼地道。
男人在某件事情上被打斷,那怨氣比冤鬼都深。
柳雲眠:“你少胡說,我們倆很純潔!”
“蓋著一條棉被純聊天的純潔?知道了。”鳳夕沒理她,轉身往裡走。
見柳雲眠還要拉她,鳳夕道:“別傻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脫衣衫了……他受傷了,快去給他看吧,否則我怕你守寡。”
柳雲眠一驚。
雖然懷疑鳳夕是瞎說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看向陸辭。
剛才光顧著羞臊去了,都沒有好好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