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鬧掰了,燕王不趁虛而入才怪。
柳雲眠覺得自己腦子夠簡單了,都能想清楚這些彎彎繞繞。
皇后母儀天下這麼多年,卻連這個都想不明白?
要麼蠢,要麼壞。
“嗯。”陸辭道,“是當著我的面反對的。到底是誰,洩露了你從前的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但是以後,你肯定會有和皇后打交道的時候,所以一定得記住,多長几個心眼。”
他就恨不得說,記住,這是壞人。
柳雲眠道扁扁嘴道:“本來以為嫁給你,是佔你便宜,可以狐假虎威,耀武揚威,結果現在看起來,我不被你拖累就不錯了。”
陸辭:“那怎麼辦?反悔也晚了。娘子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柳雲眠瞪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為什麼不好意思?”
“你為什麼娶雞殺雞?”
提起舊事,柳雲眠現在還一肚子火呢。
當時她都快嚇尿了好嗎?
他能娶雞殺雞,自己也能殺雞!
她的手術刀,快著呢!
一刀下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陸辭看見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俊不禁。
“但是,我對雞糞,反應有點過度。但是後來,你看我在你家,天天鏟雞糞,不也習慣了?”
柳雲眠被這話逗笑。
堂堂侯爺,落魄時候,真是在柳家當牛做馬。
想想他也真是厲害。
“放心。”玩笑過後,陸辭又安慰柳雲眠,“我既然娶了你,就會保護好你。皇后那邊,我只是提醒你注意防範,我會保護你的。”
柳雲眠:謝謝大哥!
大哥求罩!
我缺心眼,實在鬥不過那些心眼多的。
當然,目前來看,她還沒感覺到皇后心眼多。
她再次懷疑了一下皇后和離郡王的關係。
“真是親生的嗎?”柳雲眠問,“我只見過生兒媳婦氣的婆婆,沒見過生起氣來,連自己兒子死活都不顧的婆婆。”
陸辭苦笑道:“姐夫自然是中宮嫡出的了。你以為,宮中的起居注,可以隨便作假?”
“不對吧。”柳雲眠道,“皇上大婚的時候,已經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