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義想到這裡,走到水盆前洗了一把臉,然後繼續去看書。
柳雲眠信守承諾,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這件事情,但是把衛夫人徹底回絕了。
“……二哥說,齊大非偶,還是想專心讀書。”
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衛夫人也沒說什麼。
但是柳雲眠忍不住和陸辭說了。
晚上,陸辭從外面回來,說是吃過飯了,梳洗之後就愜意地歪在榻上擼包子,然後看著柳雲眠搓逍遙丸。
他倒是想動手幫忙,但是柳雲眠看不上他的手藝,嫌他搓得大小不均勻。
這逍遙丸,不是柳雲眠空間裡能買到的藥,而是她根據陸辭給她蒐羅來的醫書上的方子做的。
她不愛金銀珠寶,胭脂水粉,陸辭就投其所好,給她蒐羅了很多醫書。
柳雲眠果然如獲至寶。
雖然說有些內容是糟粕,但是精華也很多,讓柳雲眠看得如痴如醉。
最近因為沉迷醫書,陸辭都覺得自己被怠慢了。
他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然後“咣噹”跳了進去。
這不,晚上他好容易回來,她還在搓那黑乎乎的藥丸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不過,和自己聊天,也可以吧。
陸辭聽著柳雲眠碎碎念,“你說二哥和小白,能成嗎?”
“那有什麼不能成的?小白願意就行。”
“這不是問題癥結所在?小白根本沒開竅。”
柳雲眠抱怨完這句,久久沒有等到陸辭的回答,不由抬頭看向他。
陸辭擼著包子的後背,一臉哀怨。
柳雲眠:“???”
“你好意思說別人沒開竅嗎?”陸辭道,“你但凡開一竅,能捨得冷落我,去和你的藥丸子相親相愛?”
柳雲眠笑成了傻子。
這大怨夫!
“我就是一竅不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服氣地道。
“我自找的,自找的。”陸辭立刻表示,“我甘之如飴。”
柳雲眠終於把逍遙丸搓完了,收拾起來,又去把手洗乾淨。
“天氣到底暖和了,這會兒用涼水都不覺得涼了。”柳雲眠道,“得換窗紗了。”
夏天的時候,要把厚厚的窗紙換成透氣防蚊蟲的窗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