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牙疼。”柳雲眠咬牙切齒。
陸辭忍俊不禁。
正好這時候,觀音奴敲門要進來,柳雲眠才覺得被拯救了。
“等等,馬上好了。”她開口答應一聲,又瞪著陸辭,“你還不起來穿衣裳!”
陸辭:“被窩很暖,有點捨不得。”
這狗東西,絕對是故意的!
柳雲眠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地穿好衣裳,開門讓觀音奴進來。
陸辭笑得像一隻偷腥成功的貓。
起床後,眾人正在吃早飯,翠紅來了。
陸辭見了她,臉色就不好看,冷冷道:“怎麼了?”
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昨晚那倆人還是沒消停。
說實話,陸辭擔心蕭姮的身體,擔心她肚裡的孩子。
但是現在被蕭姮三番兩次地鬧,他都有些麻木了,甚至會生出一種想法——孩子沒了就沒了吧,倘若是先天不足,又是讓孩子來受罪的。
“侯爺,”翠紅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低垂著頭道,“郡王說,郡王妃昨晚一夜沒睡,麻煩夫人過去幫忙看看。”
柳雲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就跟著陸辭一起過去。
不過出乎預料的是,蕭姮這一次,和之前見的時候截然不同。
她整個人精神恍惚,眼中不再有仇恨,但是眼神很飄。
見了他們進來,她迫不及待地要和陸辭說話,卻被離郡王打斷。
“姮姮,你的身體要緊。”
蕭姮莫名變得聽話起來,甚至不敢看離郡王,乖乖地點點頭。
臥槽!
柳雲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蠱,而且離郡王一夜之間就給蕭姮下了蠱?
柳雲眠吃驚地看看蕭姮,又看向陸辭。
陸辭眉頭緊鎖,顯然也是不解。
但是他還是對柳雲眠點點頭,示意她先給蕭姮診脈。
柳雲眠給蕭姮請過脈,如實道:“孩子並無大礙,只是郡王妃以後不宜情緒激動。”
不是每次,運氣都能這麼好的。
蕭姮如釋重負,垂下了視線,雙手無意識地抓緊被子。
離郡王輕輕拍拍她的手,隨即看著柳雲眠和陸辭霸氣開口:“你退下,阿珩我有話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