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騎馬,柳雲眠就滔滔不絕了:“還不錯,就是想試著站起來,沒敢。”
“不行。”陸辭臉上的笑意斂去,“我不在的時候,不能冒險。”
柳雲眠不以為意地道:“肯定是很慢的時候才嘗試。”
“那也不行。”
“知道了!”
爹!
這是她爹,什麼都管。
觀音奴正在和鐵蛋捶丸(類似現代高爾夫球),因為指責對方犯規,正吵得熱鬧。
韓平川:“別吵了別吵了,觀音奴沒犯規,鐵蛋犯規了!”
要是還在京城,哪個孩子敢和觀音奴叫板?
能陪著觀音奴玩的孩子,都得是權貴之家,精挑細選的小公子。
哎。
觀音奴聽著韓平川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鐵蛋聞言氣呼呼地扔了手裡當球杖的棍子,“你都沒看到就瞎說,欺負人,我不玩了!”
說完,小傢伙氣得轉身往家裡跑。
觀音奴愣住,“鐵蛋,你別跑啊!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他什麼也沒看到,胡說八道呢!”
韓平川:“……”
鐵蛋:“就是啊,他就是胡說八道!”
“咱們不理他,咱們換個地方玩。”觀音奴拉著鐵蛋的手道。
“好,不搭理討厭鬼。”
“對,不搭理討厭鬼。”
&no了。
他看著觀音奴的背影,久久之後長嘆一聲。
如果當初……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李哲幫柳雲杏推著板車進來,目光一直在後者身上,那臉春光盪漾的……沒眼看。
韓平川皺眉一陣嫌棄。
從蕭衍和李哲身上,他就看出來了,談情說愛降低智商。
他將來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這樣的白痴。
他自己一個人就挺好。
“陸辭,你去給我拔兩根蔥,再去殺條魚,快點啊!”
隔壁傳來了柳雲眠的聲音,韓平川默默翻了個白眼。
看吧,他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