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罰她,嗯,肉償?
柳雲眠腦海中黃色廢料氾濫。
現在不苟言笑的陸辭,對她來說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強烈的吸引力。
就……很想撕開他的冷靜自持,看他為自己沉淪。
柳雲眠想捂臉。
她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觀音奴卻高興地上前道:“爹,你找我?”
“是舅舅。”陸辭糾正他。
觀音奴並不生氣,撓頭道:“習慣了。爹,你吃過飯了嗎?娘熬了魚湯,快來嚐嚐。”
柳雲眠:“……”
就剩下一點了,她敢給陸辭喝剩下的?
而且,季徐行用了最後一隻乾淨的碗,這會兒現刷,陸辭會嫌棄吧。
陸辭,快拒絕。
可是陸辭偏偏和她作對一般,竟然“嗯”了一聲。
柳雲眠端著自己還剩下半碗湯的碗,要落荒而逃,“我去洗碗。”
“不用。”陸辭道,“我……用觀音奴的便是。”
柳雲眠竟然紅了臉,“哦,好,我給你盛湯。”
完了,她竟然想他會用自己的。
柳雲眠,你冷靜點啊。
這是你的攻略目標,不是你的攻略成果。
柳雲眠把剩下的魚湯盛好,又拿了塊餅子給他。
陸辭卻沒接,只盯著她的手看。
柳雲眠:大哥啊,我真是和你犯了大忌。
又怎麼了?
雖然你只有十七歲的記憶,雖然我現在也挺饞你的,但是你總這麼冷冰冰,我怕我英年早逝啊。
——被你冷冰冰的態度凍死。
陸辭卻開口道:“你從前,是不是做過這個給我吃?”
柳雲眠激動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你記起來了?陸辭,你記起來了?”
陸辭被她這般稱呼,還有些不適應。
他怎麼會起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
但是看著柳雲眠眼中的激動,他沒說實話,含糊道:“沒記起來,只是覺得似乎經歷過。”
其實他是被心裡那股控制不住的醋意驅使,問出了這麼幼稚的話。
他得比別人先吃過,那也不算他吃剩下的了。
“那也好,那也好。”柳雲眠依舊激動,“你嚐嚐,如果喜歡,我明日再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