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陸辭面前,始終不忘綠茶。
“你挾持我外甥,用他性命威脅我,你讓我憐憫你?”陸辭冷笑。
他現在就想把人給千刀萬剮。
純陽縣主的淚水滾滾而下,“我這都是為了你!你和這個鄉下女人在一起,會變得不幸,你知道嗎?”
柳雲眠垂下手。
寬大的衣袖下,她手中握緊了手槍,無聲地上前。
“站住!你給我站住!你再上前,我就殺了他!”純陽縣主尖叫道,手也開始亂動起來。
柳雲眠看到觀音奴脖子上有了血痕,心如刀絞,卻不敢說什麼。
而觀音奴,竟然咬著牙,一聲都沒吭。
倒是旁邊的鐵蛋急了,“姑姑,哥哥流血了!”
阿寬捂住他的嘴。
事情發生得突然,他們都沒有幫上忙,這會兒一直也在旁邊心急如焚地等著。
柳雲眠站定,沉聲道:“好,你不要激動。你說,要我做什麼才能放過觀音奴?我只是想著,我可以給你做人質……”
“休想!你別以為我知道,你是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的。”純陽縣主眼神噴火。
柳雲眠:“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你就是那麼想,我也沒辦法,你別廢話,有什麼條件,提便是了。”
她很清楚,純陽縣主的條件,會十分苛刻。
因為純陽縣主不是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她是選擇“自我了斷”的瘋子。
她在拉墊背的,她怨氣極重。
自己不付出代價,她不會善罷甘休。
就算她得不到陸辭,也不會讓自己得到。
“你現在,把衣服脫了!”純陽縣主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目光陰狠,恨不能把柳雲眠吞吃入腹。
周圍人一片譁然。
這……
“脫,我讓你脫……一件都不許剩,都脫了!”
柳雲眠道:“好,你別激動。你不過是想羞辱我,我讓你得償所願。但是,不要傷害孩子,你不要動……”
她看見了樹上的弓箭手已經在彎弓搭箭。
很好。
離郡王帶著蕭姮,背過去了身子。
其他人後知後覺,也跟著背過身子。
但是純陽縣主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