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作假。”
“我知道了。”這廝忽然壓低聲音,“你是不是不想和她翻臉,想利用她,所以故意這般說的?”
柳雲眠:最好是那樣。
不過你哥沒告訴你,我耳力還不錯嗎?
真是失誤了。
陸辭:“收起你那些胡思亂想,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記住便是。我不是韓大人,不會慣著你。”
韓光,就是對這個幼子太寵愛了,才讓他上房揭瓦。
“知道了,我懂,我懂了。”韓平川自以為是,又揚聲道,“我來拜見嫂子了!”
柳雲眠裝死。
你當我是聾子,我也就勉為其難配合你。
陸辭敲敲門,“娘子,好點了嗎?”
“好點了。”柳雲眠道,“你們有事去忙吧,我在這裡等你。”
下一秒,陸辭推門進來。
韓平川也厚臉皮跟進來,目光像雷達一樣從柳雲眠臉上掃過。
但是因為他是嬉笑著,所以這種審視,便沒有那麼讓人感覺被侵犯。
“我看看。”陸辭走過來,撩起柳雲眠的袖口。
當他看到上面的疹子時,不由道:“看起來,也沒有消退。”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柳雲眠抽回手,“已經見好了,我有數。”
“知道因為吃了什麼嗎?”陸辭又問,完全沒有管身後還有個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柳雲眠老實地道,“以後慢慢再試,也沒有大礙。”
陸辭其實是有點懷疑因為店裡的酒。
那酒裡有雄黃。
因為臨近端午,很多店家都往酒里加一點雄黃。
他覺得,柳雲眠身上的疹子……可能類似於現出原形的鱗片。
柳雲眠要是知道,一定把最佳編劇獎拱手相讓。
她還不知道,從現在開始,她被陸辭單方面決定戒酒了。
“你們沒有話要說嗎?”柳雲眠開始攆人。
“就在這裡說。”陸辭在她身邊坐下,又喊人進來送茶水。
茶水端上來之後,他目光掃向優哉遊哉翹著二郎腿看熱鬧的韓平川:“不知道給嫂子斟茶?”
韓平川:“……”
算了,他打不過,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