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碰了一鼻子的灰,訕訕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剛才……手抖了一下!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他不能吃辣,他也沒說嘛!”
易澤是時候出來做和事佬了,畢竟念念可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
“我也吃飽了,只是可惜了這麵條。”
“那有什麼,吃壞了肚子才是大事。”
易澤三下五去二就把俞文的火氣弄沒了,易澤將兩人送去了醫院才離開。俞文又想留他吃午飯,這次易澤倒是沒有再應下。
靳楠巧合易澤遠去,端著飯碗推了推妹妹:“昨晚……有沒有發生點什麼好事?”
念念白了他一眼,反而嚴肅地問道:“哥,你知不知道薛以懷出哪了?”
靳楠搖搖頭:“好端端的,幹嘛又問你前夫啊?”她搖了搖頭,誰都沒有注意,一個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jessica打了個電話。
已經許久沒有聽見念念的聲音了,jessica聲音都有些遲疑:“念念?”
她應了一聲,直接問道:“哪個,你現在是不是跟薛總在國外出差?”
jessica否定了:“薛總並沒有帶任何人出差,而且他也沒有工作出差的行程。”
這話可就讓念念徹底懵了,沒有出差的行程,那薛以懷人呢?
jessica笑道:“薛總只是說要休息幾天,並沒有交代那麼多。可能……是出國休假去了吧?大姨子,你問問薛太太不就完了?”
她訕訕一笑,沒有多說掛掉了電話。薛以懷的確是跟她說是去出差的,可現在不可能連一個秘書助理都不帶。他不是去出差,又會去哪呢?
昨晚的噩夢,實在是有有些不祥,越想她就越是不安起來。思來想去,手指已經不聽她使喚,按下了薛以懷的號碼。關機,竟然關機了。
靳楠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嚇了一跳。靳楠不禁笑道:“大白天的,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我都正在你背後好久了你一點都沒有發覺。”
念念抬起頭看他:“哥,你真的不知道薛以懷去哪了嗎?”
這已經是她這一大早,為同一個問題問了他第二遍了。靳楠十分認真地對著她搖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最近為了照顧爸爸,我哪有心情管他呀!我記得他最後一次過來,是跟我和媽說過,他要出差幾天。”
也是這個說辭,可不帶秘書助理,也不開機,這哪裡像是去談生意呢?
靳楠頗為無奈地摟著她的肩膀:“你說你,都離婚了,你還管他去哪裡做什麼?有這份心,還是多用在隻身上,你還年輕,未來的路要怎麼走你想好了嗎?以懷大把人為他操心,不差你。”
靳楠這話雖然不中聽,卻很中肯。他身邊大把人圍繞,何須她這個前妻來操心。
要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造作的,心裡是這麼告訴自己輪不到她操心,可這顆心卻始終都替他懸著。不死心地她,還是給白逸銘撥了過去。這不打還好,沒想到白逸銘的手機也關機了。
這下,她可真是更但心了。
這是約好了一起玩消失嗎?她翻了翻手機通訊錄,幸好還記著一個白逸銘辦公室的電話。
“你好,我找一下白逸銘白警官。”
“哦白警官他出差了,您有什麼事需要我轉達的嗎?”
“出差了?能問一下他去哪出差了嗎?”
“不好意思,這個我不能透露的。”
靳楠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越來越焦慮,搖搖頭嘆息:“我這妹妹,真是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念念重重嘆了一聲忽然想起一件事:“哥,我有點急事,我晚些再過來。”
靳楠自然是不放心,拉住她嚴肅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打算就這麼滿蒼寧去薛以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