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心驚悸不已,也很肯定,“中午我和她爸爸在一起,她怎麼可能會被他爸爸接走?!”
老師一聽,臉色白了白,似是也慌了,忙叫來不遠處的另一個老師,“馮老師,蕊蕊被接走的時候是你在教室的。”
“是啊,怎麼了?”馮老師朝我們走過來,不明所以的。
“蕊蕊媽媽說,蕊蕊爸爸中午一直和她在一起,不會過來的,那個人不是蕊蕊爸爸。”之前那個老師白著臉道。
“啊?”馮老師驚訝,蹙眉,“不會啊,他說他是蕊蕊爸爸,而且蕊蕊也叫他巴巴。”
“你說什麼?”我驚得瞪圓眼睛,“你說蕊蕊叫他什麼?巴巴?”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對啊,蕊蕊是這麼叫他的。而且那個男人和蕊蕊一樣,也是個混血,蕊蕊長得和他很像很像,蕊蕊一見到他就特別高興,興奮得都撲到他懷裡,雖然兩個人用法語交流,我聽不懂,但一看關係就很親密,蕊蕊還親他臉,他也親蕊蕊。是她爸爸,錯不了。”馮老師一點也不慌亂,一派認定自己是對的。
我震驚得目瞪口呆,怔在原地。
不可能,不可能的!翟靳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復活,還來接蕊蕊!
“你說的她爸爸,是你現在的老公吧?”
馮老師的問話又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過神,只見她正看著我,表情是一副肯定就是這麼回事的。
我沒說話,趕緊拍拍自己的臉,確定自己沒在做夢。
這時,馮老師又說:“我看你還是給你前夫打個電話,問問他為什麼接蕊蕊也不和你打聲招呼。我之前還以為你們……”
不待她說完,我轉身向幼兒園外奔,只聽身後,馮老師愣了下的默了幾秒,而後應是在對之前白臉的老師,說:“肯定是她不肯給前夫看孩子,人家沒辦法了,只好用這招。”口氣帶了些輕蔑的,“這些家長也真是的,離婚了就跟仇人一樣,難為的都是孩子。”
“是啊。”那個老師附和道。
直到奔出幼兒園,跑到對面車旁,我才顫著手,從包裡掏出手機打給樓少棠,“老,老公,蕊蕊,蕊蕊被人接走了。”
我情緒已經失控,邊哭邊說。儘管老師描述的那個人和翟靳幾乎無二,可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就是他,還抱著僥倖,蕊蕊是被我們不認識的陌生人接走的,而那個人正好長得很像翟靳,所以蕊蕊才會錯把那人當成是他。
“什麼?”樓少棠也是一驚,但馬上冷靜下來,“你別急,慢慢說。”
我早就慌得亂了分寸,怎麼可能慢慢說,待我好不容易顛三倒四,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完,樓少棠卻是沉默了。
“老公!”我著急地喚他。
“你等在那裡,我現在過來。”他平靜的說了句,不待我再說,便掛了電話。
我聽他的,等在原地,大腦亂成一團麻,幾乎不能正常思考了。
15分鐘後,樓少棠到了。
“老公!”一看見他的車,我馬上跑過去。
司機停下車,樓少棠沒等他開門,自行從後車座上下來,疾步走向我,將我一把摟進懷裡,“別慌,沒事。”
他邊安慰我,邊拭掉我眼淚,轉頭吩咐司機回去,然後就帶著我上了我們那部車。
樓少棠就像是我的定心丸,有他在,我不再感到驚慌無措,坐到車上時,我情緒已穩定了許多,可對於翟靳沒有死,還活著的這個可能性卻是依舊否定。
“老公,這不可能,那個人一定不是翟靳!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樓少棠面色沉凝,定定看著我,“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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