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冰聽到雲月汐這麼說,頓時喜上眉梢,立刻轉身又回到了地牢中去。
雲月汐和楚楚往花廳走,楚楚好奇地問道:“月汐,你能不能教教我?”
“什麼?”雲月汐本來在想事情,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控神術。”楚楚上前扯著雲月汐的胳膊說道:“我覺得這個好厲害啊!”
“不過就是催眠人的意志而已。”雲月汐拍拍她的手,搖搖頭說道:“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楚楚你的意志力並不堅定,所以學這個沒有用。”
楚楚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的思維太過於跳躍,當下也附和地點點頭說道:“那你為什麼不給程飛下蠱?到時候咱們在血衣衛不就有人傳遞訊息了嗎?”
“其實我不會養蠱。”雲月汐聳聳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恰巧看到歐陽灝軒和雲明奕走了過來,便沒有在說話。
“我們先回去,讓明奕在這裡陪楚楚,等晚上回府也不晚。”歐陽灝軒拉著雲月汐就往外走,根本不給楚楚和雲明奕多說話的機會,以至於雲月汐只能朝著他們揮揮手,便跟著歐陽灝軒離開了。
“灝軒怎麼了?”楚楚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向雲明奕。
“沒事,你想吃什麼?”雲明奕低頭看著楚楚,**溺地問道:“有沒有特別想吃的,咱們一起去。”
歐陽灝軒用披風將雲月汐裹好,隨後抱著她翻身上馬,竟然直接出了城。
“你應該知道,紅玉之前冒充我出了門,我若是回去太晚,又要被雲毅找茬了。”雲月汐語氣淡然地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無妨,他現在沒空管你,月樓的生意被他給攪黃了,所以這會估計脫不開身。”歐陽灝軒聽到雲月汐提起雲毅,不禁笑著說道:“而且我可是故意將他的身份透漏給了月樓。”
“月樓好像是歐陽雲蘇的地方?”雲月汐一愣,抬起頭看向歐陽灝軒,有些詫異地說道:“你難道不介意嗎?”
“介意。”歐陽灝軒點點頭說道:“月樓是他的,但是刺殺你的人也是月樓的人,那麼不單單是雲毅,他自己也應該為此而收拾月樓的那些人,比我自己動手還痛快。”
“所以,你早就知道歐陽雲蘇的心思了?”雲月汐的心微微一沉,歐陽灝軒若是知道了歐陽雲蘇的心思,那麼為什麼不阻止自己成為寒梅仙子?
畢竟,寒梅仙子遲早要接受歐陽雲蘇的教導,雖然世人並不知道歐陽雲蘇的另一個身份,可歐陽灝軒知道啊?
難道,他真的不介意自己跟其他男子相處嗎?
沉浸在感情中的女子總是那麼愛胡思亂想,當歐陽灝軒察覺到懷中人兒情緒不對的時候,突然低頭吻住了了她的唇,許久才鬆開說道:“以後不要自己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只是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雲月汐的心因為歐陽灝軒這看上去不是解釋的解釋而再度飛揚,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羞澀的笑容,悄悄地伸手環住了歐陽灝軒的腰,小臉埋進他的胸膛,彷彿對於他的解釋十分受用。
而歐陽灝軒這才發現,原來聰慧如雲月汐,在對待這份感情的時候也會偶爾犯些傻氣,可偏偏這樣的她,更讓他無法割捨,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
而歐陽灝軒方才說的也沒錯,此刻的歐陽雲蘇面前正跪著一個臉色極其難看的男認,正是掌管月樓的王智權。
此刻的王智權額頭上已經鮮血淋漓,可現在的他除了一味的磕頭,他想不出另外的辦法來平息自己這位主子的怒火。
“月樓交給你那麼多年,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難道你不知道嗎?”歐陽雲蘇終於緩緩地開了口,目光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冷冷地說道:“還是說,你掌管月樓多年,就打算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