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不禁一愣，美麗的臉龐充滿了不可思議：“我自由了？我能出去了？”
卡賓說：“對，系統創造者對你的任務非常滿意，特許你提前出獄。”
新月嘗試著問：“那這個系統使用者，羽塵怎麼辦?”
卡賓淡淡得說：“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只要離開就行了。”
說著，卡賓揮了揮手，吩咐身邊計程車兵：“帶她出去。”
兩個機械士兵拖著新月的手臂就要將她帶出去，新月只能跟著它們離開。
但當走到蟲洞口時，新月突然回過頭來問：“卡賓大人，你能不能告訴我，接下去是誰來接替我當這個客服?”
卡賓轉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微笑：“客服？不需要客服了。”
新月瞪大眼睛問：“為什麼？”
卡賓淡淡得說：“沒有為什麼，組織創辦實驗室，投放系統就是為了盈利，就如豬養肥了就要殺，我們不是慈善機構，這你都不懂嗎？”
新月的腦子‘轟’得一下炸了，結結巴巴得問：“你。。。。。你們。。。。要殺。。。。系統宿主，我不懂，你們投放系統不是為了實驗嗎？”
卡賓獰笑著說：“實驗是一方面，另外也是為了培植強有力的天賦神通。”
看著新月一臉茫然，卡賓心裡說不出的舒暢，說：“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明明白白得告訴你吧。我們每年要向各大混沌帝國和混沌家族出售各種天賦神通，給予那些剛出生的兒童，這些天賦神通是哪裡來的？就是像羽塵這樣的系統宿主為我們培育出來的。”
“我們這每年有上億的系統宿主在運作，在升級，在幫我們培植系統，待他們將天賦神通運用成熟後，我們就會將它們回收，然後高價賣掉。我這麼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新月終於聽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移植，將已經成熟了的天賦神通，移植到初生嬰兒身上，讓這些嬰兒擁有最好的起步點。
新月傻了半天，突然間，‘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哀求說：“卡賓大人，你別殺羽塵好嗎？別回收他的系統，他的天賦神通，我出錢買，多少錢都行。”
卡賓揚天長笑：“哈哈哈哈哈，你買？抱歉了，新月，這玩意你買不起。”
“無論多少錢，我就算做牛做馬一定會還清的。”
“抱歉了，不接受分期付款。”卡賓看著新月：“老實說，我早就察覺到了，你和那個系統宿主產生了感情？”
“你知道？”
“當然知道，這種事情很常見，很多客服忍受不住孤單寂寞，和系統宿主產生了感情。”
卡賓的笑容越來越變態：“可惜啊，幾乎所有這樣的客服都要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去。要麼系統被回收而死，要麼在任務當中死去，每次看到這種悽慘的離別場景，我不知道有多舒爽。其實原本這次我也不用親自來，派衛兵就夠了，但我就喜歡看這種慘絕人寰的場景。”
卡賓獰笑得看著新月說：“你想在這裡看著也可以，看看強行回收系統後，那個羽塵到底是什麼樣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