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妹子真正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好像真像故事裡說的,能夠一道飛劍斬掉好多機甲兵。
剩餘的機甲兵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禁看向羽塵,小心得問:“那您是?”
羽塵淡淡得說:“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羽塵。”
那機甲兵又問那美女:“你呢?”
“我就是你們說的葉夢衣。”
一瞬間,所有的人全身如墜入冰窟,故事裡的兩大殺神,此刻正一前一後得把他們包夾在了中間。
只聽羽塵冷冷得問:“想死還是想活,你們自己選。”
那說故事的機甲兵小心得問:“想死怎麼說,想活怎麼說。”
“想死就儘管大聲得呼叫求援,我就先把你們全宰了,下次再來。想活就自己自動脫下身上的重甲,找個偏僻一點得地方,我把你們全給綁了,嘴裡塞上布條。我們繼續我們的事,你們也別多管閒事,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來救你們。”
所有機甲兵面面相覷,他們所處這個地方比較偏僻,就算呼救估計也叫不到人,而且就算援兵來也救不了他們的命。
這些人並不是那種刀口舔血的野戰部隊,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沒上過戰場。
他們之所以為沙克賣命,很多都是被自己的長官給一起綁上了沙克的戰車的,同時也被沙克的恐怖力量所威懾,才不得不跟從沙克。
所以這幫士兵也非常得惜命,慌忙跪下說:“我們想活。”
說完立刻卸下了身上的重型機甲,讓羽塵他們綁在了一顆樹上,再在嘴裡塞上了布條。
然後羽塵走到那個喜歡講故事的人旁邊,微笑著說:“你故事講得不錯,叫什麼名字?”
那人被綁在樹上,嘴上卻沒有塞上布條,他陪笑道:“我叫埃爾維斯,我這人缺點就是嘴賤,讓大人您見笑了。”
羽塵說:“其實我挺不明白的,大家都是人類,雖然都是不同國家,為什麼你們要替沙克賣命呢?還替他炸了自己國家上萬平民?”
埃爾維斯苦笑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也是被自己的長官騙了。才上了這條船,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也不想打的,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羽塵聽了不禁有些明白了,雖然沙克的部隊看上去氣勢洶洶,其實士氣很低落。都不願意打這一仗。
尤其是阿靈頓街區被炸沒後,這幫以前的美軍士兵一個個對自己的惡行產生了懷疑,要不是攝於沙克的淫威,這支大軍估計早就崩潰了。
羽塵想到這,呵呵笑了笑說:“沒事,我挺喜歡聽你說故事的,記得回去多幫我們作作宣傳,說得越恐怖越好。說得好了,我這還有獎金。跟你們的戰友們說說,我羽塵不想和他們打仗,大家都是人類,為什麼要為一個外星人一樣的東西,相互間打得你死我活呢。”
埃爾維斯慌忙點頭:“一定一定,大人吩咐的。我一定照辦。”
羽塵拍了拍他的臉:“乖了,好了,現在你把你們大營裡的所有哨卡分佈、暗號、多少明哨,多少暗卡,還有哨兵人數、有多少機甲兵統統告訴我吧。”
埃爾維斯慌忙如同竹筒子裡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全說給了羽塵,甚至連哨兵換班時間、指揮部所在的方位,營房的方位,運輸型軍火庫的方位,這些羽塵沒問的,也一五一十得告訴了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