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被一個清冽的懷抱緊緊的抱著,她艱難的轉頭,好像看見失落的林宇然往小姐姐們中間坐了下去,左擁右抱,皮笑肉不笑,身體很愉悅,而心裡卻如同癱瘓了一樣。
超跑的聲音很好聽,行駛過燈紅酒綠的街頭。
人煙稀少,夏夜裡的涼風往車裡頭慣著,喬煙的身體慢慢清醒了過來。
而超跑,也早就行駛進了滿是社會金字塔頂尖群體住戶的東山墅。
如果說以往的顧錦川沒有一丁點的溫柔,那今天的顧錦川,就滿是戾氣。
他企圖將喬煙從車子裡頭拉出來,這還是喬煙第一次,對顧錦川這麼的抗拒。
現實的生活本來就夠讓人傷腦筋了,她唯一構建出來的美好,被顧錦川輕易的,不屑的銷燬了。
她抵抗著對方的雙臂,將車門外的顧錦川胡亂的推著。
顧錦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躺在車後座的喬煙,雙手冷傲的抄在G家西褲的口袋裡面,他冷冷的開口,“喬煙,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的從車裡下去。”
喬煙一開口,滿是酒氣,但她比誰都知道,自己的酒早就醒了,她不是借酒在撒潑。
“我不下!”
“你會後悔的。”他冷言。
喬煙可能是跟顧錦川接觸的多了,說話之間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對方的味道,“我怎麼後悔了?我下車了你帶我上床,我不下車了你在車裡解決我,不管怎麼樣,不都是一樣的痛嗎?”
他極少極少,對她溫柔過,至少在她的記憶裡頭是這樣的。
顧錦川冷魅的一笑,“你比以前不聽話了那麼一點,也比以前聰明瞭那麼一點。”
四下無人的豪宅庭院裡,價值不菲的超跑外,車門旁男人的聲音被拉得很長,他脫衣服的動作很性感,手指在質地優良的襯衫紐扣上面飛躍著。
從一個男人脫衣服的速度上真的可以看出他辦事的速度,至少顧錦川是這樣的,畢竟他是人人都誇讚的雷厲風行的顧總。
他重重的壓了下來,細密粗狂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然後再從她的唇瓣上面輾轉到她的頸項,隨後重重的咬在了她的鎖骨上面,她吃痛的想推開身上的人。
可她那點力氣,在健碩的顧錦川眼裡,根本就是欲拒還迎的意思。
但著並不代表她就不掙扎了。
在跟顧錦川這方面,她都是乖乖的,很少掙扎。
顧錦川滿意的看著她鎖骨處的咬痕,低沉的說道,“看來你很在乎林宇然啊,難不成你也陷了進去了?”
他說完極盡嘲諷的笑著,“說不定你們兩還真是一對啊,一個趟渾水的小明星在裝純潔,一個花花公子在裝深情。”
顧錦川的嘲諷總是一針見血,而人們最討厭的,通常就是太耿直的一針見血。
喬煙第一次如此憤怒的直視著顧錦川的眼眸。
“雖然我不太喜歡在跑車裡面,但你堅持的話,我也覺得問題不大。”
他說完之後,掀開了她的裙襬,白色的裙襬跟車裡真皮的黑色皮座莫名有種搭調的感覺。
他挺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縫隙,生硬猛烈的闖入。
喬煙難受的蹙眉,超跑愛昧的晃動著,她心裡想不配合,身子卻緊緊的跟隨著他。
這個男人的魅力在於,即使你開始的時候再抗拒,中途都會急急渴求的配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