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聞言,臉頰之上陡然出現了一絲羞紅,她總覺得哪些地方不對,但又說不出具體不對在哪裡,只能將頭側過一邊去,不情不願地噘著嘴,將窮奇遞出。
“許木小友,不愧是人中豪傑,連那天馭門的木瀧都勝了。”佘家家主的笑聲爽朗,激動上前,直接給了許木一個熊抱。
“爹,你幹什麼呢!”佘清子瞪大了眼睛,趕緊將二人拉開,許木則是有些訕訕地站在原地,他被這佘家家主的熱情,搞的有些頭暈。
“哈哈哈,是我太激動有些失禮了,許小友莫要見怪。” 佘家家主絲毫不覺得尷尬,笑聲爽朗絲毫不收斂,聽的林家眾人一陣憤怒,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因為就連他們林家的最強之人,木瀧也敗了,敗的如此徹底,那許木沒有受絲毫的傷。
鬱家方向,眾人同樣也是震驚無比,尤其是之前看不起許木的鬱雪落和楊霄,此時的臉色,比吃了屎都要難受。
“師兄,我怎麼覺得這個許木,比你還猛點呢,是我的錯覺嗎。”陳生眨著眼睛,望著陳聖問道。
“不是用一個兵器的人,何至於在一起作比較。”陳聖默默地拿著布條擦拭槍桿,眼中隱隱有些戰意,他是嗜戰之人,每遇見一個同輩的天才都要打上一場,現在見了許木也不例外,只是讓他有些苦惱的是,許木面貌清秀,好像要比他小個三五歲。
勝之,不武,但輸了他也不會覺得丟人。
“哦對,他是用刀的,那大
師兄呢,大師兄覺得那個許木怎麼樣?”陳生將頭轉了過來,再次好奇地問道。
而這個問題,也是瞬間吸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鬱林站在十米之外,更是恨不得將耳朵都貼到陳果身上,楊霄也是凝神細聽。
沒辦法,陳聖還有許木的爆發,給他們的衝擊力太大了,而這天行宗的四人中,除了年齡最小最弱的陳生之外,二師兄陳倦已經上過了臺,強弱都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是大師兄陳果的實力,是一個謎。
鬱林心頭火熱,如果這天行宗四人的實力是逐次往上遞增的話,陳聖可以媲美楊霄,陳倦略勝楊霄,到了陳果那,豈不是說可以跟葉缺一戰了!到了那時,他們不僅可以守住獸礦,甚至,反而可以掠奪林家的獸礦……
“沒打過,怎麼知道。”陳果笑了下,也是給出了一個模糊的回答。
“只不過這個許木,看起來還未盡全力,而且他的刀法我從未見過,有機會的話,可以切磋切磋。”陳果接著笑道。
“好耶,大師兄要打架了!”陳生開心地跳了起來,似乎非常驚喜,而陳聖聽見這番話後,眼睛也是不留痕跡地眯了一下。
大師兄都想切磋切磋,豈不是預設了許木直接比他要強?
“我先打。”陳聖這時悶悶地說道。
“聽師弟的。”陳果笑了一笑。
“你得先跟我打。”楊霄這時也是開口,直面陳聖,二者眼神交鋒激烈,鬱林又是笑著將之隔斷,打著圓場。
而此時,佘家已經派出了第二戰之人,林家那邊的眾人也不得不開始接受木瀧戰敗的事實,他們在一陣的沉默中後,開始挑選了下一個出戰的天才。
“第二場,不容有失,佘家出戰的是佘界,擅長空間異能,鏡面可攻可守,你們,誰能戰他?”林澈開口,聲音沉重,他們已經失了先機,如果再輸給佘家一次,那麼就算最後動用底牌,奪下了鬱家的獸礦,佘家聯合仲家,還是能跟他們對抗,所以這第二戰至關重要,絕對不能在佘家身上覆刻仲家的恥辱。
“縱有萬法,我一力破之!”林家之中,有一騎著黑馬,手持大長關刀的長鬚青年漢子開口,
“好,那就你去。”林澈點了點頭,而後那人便架著馬匹,瞬間衝上了戰臺。
“竟然是這個莽夫。”佘家眾人看見那騎著黑馬的青年後,面色紛紛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按道理來講,佘界擅長一絲空間道法,應該是誰都不怕的,便是那木瀧都或許有一戰之力。
但若是面對這人,他們不敢輕易下結論,因為對方那匹戰馬與大刀,曾經踐踏過無數黑角城的天驕,便是林家的林恕,都曾經敗在過此人的手下。
“佘家,佘界。”戰臺上,佘界默默開口,而後便面色凝重地抬起了手,其手掌白皙,前端緩緩湧出氣流,而後於空間中凝結出了一道道的空間鏡面。
“關元。”那長鬚漢子聲音沉厚,面如重棗,唇如塗脂,拿著一把重若千鈞的大關刀,看著半點也不像是青年天才,反倒是像上了年紀的將軍,孔武威風。